裴文司摸了摸冰涼涼的脖子,還好,還在。
再挑釁下去,可能就沒了。
眼見黎清要走,立馬攔住。
“急什麼,跟我來。”
裕景軒後院,長了一株上百年的榕樹,枝繁葉茂,一踏進去,直接遠離了前院的喧囂。
樹下一人雪色長衣,負手而立,錦緞一般的長發隨風擺動。
聽見動靜,轉了過來。
“過來。”
君九黎沒動,隻靠在紅柱上,安安靜靜瞧了一眼傅玉霖。
轉身便要離開。
“站住,腿不想要了,回來。”
每次與黎清,真是安寧不起來。
見君九黎不動彈,傅玉霖也沒有動。
兩個人僵持著,就看誰先動,幼稚地很。
約過了半盞茶時間,傅玉霖無奈一笑,“沒良心的丫頭。”
朝著君九黎走過來,扯著她的袖口。
“過來,陪我坐坐。”
傅玉霖把腦袋放在君九黎肩膀上,安靜的閉上眼睛。
“我不在這些日子,你倒是闖了不少禍。”
“你在的日子,我闖的禍也不少。”
“你說說,要是我沒了,你怎麼辦?”
傅玉霖把黎清轉過來,整張臉透過疏漏的陽光,皮膚細膩的帶著蟬翼的慘白。
“你……”
下一秒,卻直見傅玉霖直直向地上倒去。
要不是君九黎反應地快,腦袋就磕地上去了。
伸手去摸了傅玉霖的脈,弦脈,陰虛火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