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們公眾號每天都會發現金、點幣紅包,隻要關注就可以領取。年末最後一次福利,請大家抓住機會。公眾號
“回憶過去啊”巴比特順勢就坐到了向山旁邊的地麵上:“大俠你有很多過去麼?”
向山掃了他一眼:“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現在還沒有到“宣告武神再次更生”的時候。向山並不打算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點亮“舞台”的時點不是現在。
巴比特道:“是啊是啊,我可喜歡聽故事了。我每天都在尋找故事。如果您願意講講你過去的故事,我就不用煩惱今天播什麼了,大俠。”
“嗬嗬。”向山笑了笑:“你會煩惱這個嗎?歐亨利和莫泊桑都是短篇的巨匠。在他們之後還有福樓拜舊世代的文學家很多,用不完的。”
“但舊時代的故事總歸是舊時代的故事。”巴比特說道:“我們這個時代的故事太少了。”
向山再次抬起頭,看向那一輪殘月。
新時代的故事太少了,因為“文化”被摧毀了。
人們依舊被允許在網絡上寫東西。他們可以自由的保留自己留下的文字記錄。但是“文學活動”本身的意義被剝奪了,因為“文化”被抹去了。現在的居民很多都覺得,用文字記錄“非真實”的故事,缺乏實際的意義。
更彆說,這文字大融合之後的時代,還沒有磨礪出“所有人都能接受的語言之美”並非是這種語言本身醜陋,而是它沒有機會形成美的形式。
升華戰爭至今的212年,是文學幾乎完全空白的212年。
至於為什麼說“幾乎”,是因為口口相傳的集體創作從未斷絕過。
就向山所知,這個巴比特講述的少數長篇故事之中,就包括了“武神們的傳說”。這是武祖人格覆麵們故事經過集體的藝術加工之後得到的呈現。
除開蟄伏至死、未能化龍的第八武神之外,所有武神都在太陽係上做出了轟轟烈烈的業績。就連第八武神,死亡的時候也驚動了整個世界。這些“不是向山的向山”,在世界上留下了足跡。這些足跡被有心人收集了起來,然後用藝術加工的方式串聯成完整的演義式故事。
這節目是麵向江湖人或者有誌踏入江湖的少年人的。對於一般人來說,武神也隻是虛無縹緲之物,是“哦,好像聽過”的東西。但江湖人卻很熟悉這一段故事。不管從哪一段開始聽,他們都能明白前因後果。
就好像三國可以單獨拆出“定軍山”“戰長沙”,西遊可以隻講“大鬨天宮”“三打白骨精”一樣。
當然,某些選段在向山聽來,還挺挺羞恥的。
不過這武神傳說的故事也不能總講。這有一定概率引來官府打擊的。雖然戴森原則之下百無禁忌,但是講述武神的故事就等若是宣揚武祖的想法,是傳播俠義在官府的邏輯裡這“可以被定義為反人類”。
不然巴比特也不用煩惱每天播什麼了。
“如果是要講新時代的故事,那麼你為什麼不講自己的故事呢?”
向山如此問道。
“我的故事”巴比特很錯愕,“您是說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有沒有什麼轟轟烈烈的經曆,這怎麼好講?”
“莫泊桑先生即沒有和一個叫羊脂球的婦女同坐一輛馬車,也沒有一個叫做於勒的叔叔。”向山道:“你覺得他們是怎麼想出那些故事的呢?”
巴比特沉吟片刻:“我完全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我就是覺得我自己的故事,可能沒有過去的故事好。”
向山道:“你覺得寫故事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巴比特想了想,還是搖搖頭。
向山換了個方式詢問:“那麼,發生在這個時代的事情之中,有哪一件是讓你覺得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才好的?”
巴比特眼前一亮,道:“您知道的啊大俠。就三年之前那個。”
向山一攤手:“你再講講啊。”
“三年之前,有一名大俠,在戒備森嚴的科研騎士團刺殺了一位團長閣下。他在撤離的時候,一個叫做老螃蟹的歌手為了幫助他撤退,主動前往鬆鷹城周圍,去廣播鬆鷹城軍隊的動向,好讓那位大俠有所準備。”
“老螃蟹先生在官府的打擊之下,被一發中近程戰術導彈打中了。但是,他的犧牲絕對沒有白費應該沒有吧?我聽說,追擊那位大俠的庇護者老爺也在陣中被斬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