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到底是從哪兒挖過來的?
沈星羅看出了她的詫異,站在她身側解釋:
“薛兄是淮山書院和我同一批的學子,去年秋闈奪得經魁,比秦錚落後2個名次。”
“這也是個妥妥的學霸啊!”
現在距離秋後加試滿打滿算還有兩個半月,除去花在路上的時間隻剩下兩個月,這麼短的時間可不能教出能通過入院考試的孩子。
程溪抬頭若有所思的打量薛修文,“他......不打算繼續考了?”
猜來猜去也就隻有這個能解釋得通了。
沈星羅點頭,“薛兄身體不好,原本也是無法進入官場的,不過杜先生已經舉薦他擔任淮山書院的夫子,日後一家人生活可保無憂。”
“看這個樣子不像後天造成的病症,他是先天不足嗎?”
“對。”
那太可惜了。
臨安府秋試第五名,如果加試發揮正常或者超長的話很大機率可以進入殿試,即便進不去三甲也是跑不了的。
“朝廷對當官的要求這麼高嗎?”
外在和身體條件確實重要,身有殘疾不可參加她是可以理解的,先天不足竟然也不行?是怕日後上朝或者辦案一不小心昏過去嗎?
“事實上薛兄可以考,不然也不可能參加去年的秋闈,隻是他這個病好好養著才行,不適合勞碌奔波。”
薛修文是個正直之人,當官是為了給百姓做主,操心操肺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他。
如此一想,程溪就明白了。
“杜老先生簡直是神人呐,不僅要教導學生,還要給你們找工作,這種老師哪裡找?”
妥妥的包分配啊!
沈星羅失笑,“先生他......確實令人敬佩。”
“要不把薛先生請到家裡來,我請師父給他號號脈?”
“那就有勞夫人。”
“......”
程溪聽到這個稱呼瞪他一眼,哼一聲轉身走掉了。
沈星羅站在原地愣住,黑眸中多了幾分不解。
“他這身子不用開方子。”
徐老把脈半晌得出結論,“是藥三分毒,這身板經不起再三折騰,再者他也沒病。”
就是身體各個地方都不太好而已,而且這個不好還勻稱的很。
簡言之,沒病吃什麼藥?
薛修文的表情倒是很平淡,蒼白的臉色微微一笑,“多謝神醫,有勞了,沈兄沈夫人,也多謝兩位。”
“薛兄見外,你我同窗多年無需客氣。”
徐老見兩人打官腔哼了一聲,“你們這幅樣子做什麼?我還沒說完呢。”
程溪無語,“師父,您老人家說話怎麼還帶大喘氣的啊?”
“是你們太心急了而已,年輕人沒點耐心怎麼行?”
“......”行行行您有理。
程溪體麵微笑,“您請說?”
“你那什麼泡過藥的果酒給他來點,每日一杯即可。”
哈?
程溪愣住,沈星羅的黑眸盯著徐老片刻,道了一聲好。,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