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孤兒院裡的“錢七”在發病時,靠著僅存的理智掰脫臼了自己拿著刀的胳膊,紅著眸怒吼著讓靠近她的小孩滾時,它意識到她對人類生命的憐憫,因此選擇了“錢七”。
但……
想到後續一年發生的事情,係統感慨地歎了口氣,【七七,有些事情我不能和你說,你以後發現真相後,彆生我的氣。】
它的任務,是拯救這個星球的智慧體,以任何方法。
全民禦獸,隻是它計算後得到的最佳結果,但這不意味著,人類隻有這一條路。
另一條路,就在南宮家。
可能很殘忍,但不失為可能是全民禦獸失敗後,這個星球人類自我發現的另一條生路。
但以錢七的性格,她必然無法接受南宮家的作為。
因為她原本的世界,生命,是無價、應該敬畏的。
錢七瞅著係統,想了半天,也猜不出係統到底隱藏了什麼。
所以從這簡短的兩句【我一開始的選擇有倆】【有的事情不能說,你以後知道了不能生氣】之中,她狐疑道,“難道,南宮宴是你的前男友?你怕我吃醋?”
係統:……什麼前男友啊喂!【我沒綁過他!我隻能綁一個!】
“那你心虛什麼。”錢七切了一聲,“總不能你觀察他合不合格的時候他正好在噓噓,然後呲過你的臉……”
下一秒,錢七的後腦勺又響起了悅耳的碰撞聲。
以及走廊上,響起女孩殺豬般的慘叫聲。
錢七,卒。
全文完。
……
完是不可能完的,錢七進了總統套房,美美地洗了個澡便睡覺了。
而樓上。
南宮宴進了總統套房,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
從懲戒屋裡出來時,他正因為長達半月的懲戒虐待,渾身是傷無法動彈。
南宮彰舍得對他下狠手,也舍得對他使用好藥治療傷口,但終歸還是因為治療,耽誤了四個小時。
所幸,她沒有生氣。
脫去身上的西裝,南宮宴將外套搭在門口的衣架上,卻不小心牽動了未痊愈的傷口。
他倒吸一口涼氣,骨連筋的疼無疑是鑽心的,邁開步子朝著沙發走去,因為隱忍疼痛,潔白的額角順著桃花眸眼角滴流下兩條冷汗,襯得男人愈發破碎不堪。
他摘下了金絲邊框眼睛,搭在食指上搖搖欲墜,如同被鞭打得站不穩的身軀,在微微踉蹌兩步後,南宮宴倒在客廳的沙發上沉睡了過去。
他已經,許久沒有合眼睡過一個好覺了。
夜晚窗外的風,緩緩吹了進來,鬆軟的窗簾微動,攜帶著夜間的冷風吹向了男人,露出了他細碎劉海下那微顫的睫毛。
好冷……
好冷。
像是當初仿佛血流乾了的冷。
又冰又熱的體感逐漸侵蝕了身軀,男人皺緊眉頭,蜷縮起了開始發熱的身體,陷入了無人可知的噩夢之中……
——
半夜,錢七被光腦來電聲震醒。
朦朦朧朧的剛準備接,對方就掛斷了,她眯著眼在夜色中打開光腦,發現南宮宴給她發了好幾條消息。,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