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穿心思的秦函:“...”
堂內,像他兩這樣竊竊私語的還是不多,不過若仔細看去,就會發現眾人的注意力都不怎麼在眼前的課業上。你瞅瞅,窗邊那個書本都拿倒了,嘴上卻還振振有詞地嘀咕著什麼,肅著臉,端得一副認真溫習的好模樣。
“夫子,粥取來了。”
隨著秋白這一聲落下,隻聽嗖的一聲,剛剛還沉浸在聖人言裡的眾人立馬從書案下取出個碗來。上頭的人這一眼望過去,還怪整齊的。
秋白將食盒雙手呈了上去,又附在祁晏耳邊說了什麼,這才退身下去。祁晏看了他一眼,麵帶讚賞。
食盒被人揭開了來,不出片刻,濃鬱的甜香之氣便占據了學堂裡的每個角落。當然,也攥緊了眾學子的心。
“夫子...”
“秋白,你把這碗大的給謝崇閔送過去。這些小的,給其餘班的夫子送過去,至於怎麼分,那是他們自己的事...對了,記得單獨給山長送一碗。”
“夫子你怎麼...”被自家夫子的豪爽震驚到的諸人有多疑惑就不說了,一個個盯著被拿走的那些粥,色惋惜。
祁晏掃了他們一眼,語氣堅定,“這粥是飽腹的,留下的這些儘夠你們吃了,多了浪費...行了,挨個上來舀吧。”
本還想說些什麼的眾人聽到後麵那半句,什麼心思都沒了。儘顧著算數,以及看著前頭人打粥的手去了。
“前頭還有五個就輪到我了,四個...秦函!打這麼多,你的臉皮和你的食量一樣,厚得令人發指。”
“是極是極,秦兄,這都跟碗口平了,要是灑了,多可惜啊。”
遺憾的是,端著粥的人並不為他們言語所動,小心翼翼地回了座位之上,吸溜一口,再拿過特意放到一邊的勺子舀了起來。真當他蠢笨啊,這勺子占空這麼大,哪能放到碗裡?
冰糖的甜均勻地附在每種食材之上,米潤果甘,香甜糯滑。偶爾吃到一顆脆嫩的花生亦或是瓜子仁,都會帶來不一樣的口感與風味。
“甘香味美,往年臘八我都隻意思意思嘗一口的,圖個吉利罷了。”一眨眼的功夫,眼前的碗就見了底,頭一次分到這麼多的人發出了由衷的讚歎。
“嘗一口?那剩下的我給你解決好了。”
“那是往年,往年!話都聽不明白,時策題你怎麼做的。”
已吃過一碗的人回味了下,抬眸看著上方慢條斯理的祁晏,試探著問了一句,“敢問夫子,這臘八粥,能添碗嗎?”
在話出口時,這人便已料想到了結局,“可以。”
看吧,如他所料,果然是不可...“夫子您說,可以?”
被驚喜砸中的眾人趕著把剩下的那些給瓜分完了,唯有坐在中間那人,望著自家笑意盈盈的,心思微動。
那天,槿兒問他想喝甜的還是鹹的,自己是怎麼答來著?
“夫子,這是新送過來的臘八粥。溫夫人說這是鹹口的,她做了些小包子,讓大家配著吃。”
肉餡的油汁浸潤了薄薄的麵皮,臘肉的煙熏氣也逐漸溢了出來,喝了一肚子甜粥的學子們瞅著秋白手裡的吃食,色呆滯。
“隻要是娘子做的,鹹甜均可。”
作者有話要說:團子:哥哥隻能煮白粥,複雜的他搞不定。(奶團歎氣.jpg)
被苦到的奶團:嗚這是什麼東西這麼苦。
所以以後生產蓮子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再塞蓮心進去了,就像費勁巴拉給芒果弄個核一樣,真是辛苦工作人員了呢,芒果的核,大可不必。
祁家小廝: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能來溫家,那是需要億點點運氣的。
眾學子:終於能吃嫂夫人做的東西吃到飽了,我好了(〃'▽'〃)
其他班的夫子:我們這麼多人,你送一份,多筍啊。不過話說回來,當真學生的麵吃獨食,快樂是真的快樂。
聞味的學子:夫子你是不是該反思一下,為什麼都是學子,隔壁班待遇那麼好呢?
喝甜粥喝飽了的眾人:這就是簡簡單單的快樂。
秋白:夫子,我就說,溫夫人還有後續動作吧,你看。
鹹粥:快來呀快來呀,我可好喝了,在這等著你們哦。
甜粥:彆想了,他們的胃已經被我攻占了。
所以,團子還是太單純了些,小孩才做選擇,大人我全都要!
咳,團團,營業了!
奶團:聽說今天是讀者大大們的青年節,芝芝告訴我要說節日快樂,團子這也是臘八節哦,大家都要快快樂樂的,啵唧一大口...再多親一口叭,謝謝大可愛們的留評收藏訂閱(奶團親親.jpg)
注:式微式微,胡不歸出自詩經,意思是天都要黑了你怎麼還不回來。
秋白:你看著外麵的大太陽,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