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愛德華沒有預料到的是,那雙不聽話的大眼睛被蓋住,可是它有一對濃密細長如羽扇的睫毛。在被遮住視線後,不懂,不安地在隻帶著涼意的大手手心一扇一扇地,掃得愛德華掌心微微有些癢。
那股癢意似乎從左臂傳導到那顆已經停止跳動一百多年的心臟。
婚禮上戴戒指的儀式原來並不是哄人的噱頭。隻不過是因為以前沒有找到那個值得讓心臟顫動的人。
這一刻的悸動讓愛德華恨不得將懷裡的人捏破揉碎一片片鑲刻在自己身上,可是麵對嬌嬌弱弱地小姑娘,抱得大力一些都生怕將她弄痛,時時刻刻克製著力道和思念。
輕輕吮吸著那柔軟溫熱的嬌嫩唇瓣,不時伸出舌尖輕掃,卻不敢更深入,他怕停不下來而傷到這隻似乎什麼都不懂隻知道屯糧做東西的土拔鼠。
這可真是甜蜜的折磨。
那些被他刻意壓製的不得發泄的躁動和破壞欲在體內左突右撞,誘惑著他更進一步。最後被僅剩的理智壓製著化為聲聲粗喘和悶哼。
這份親密並沒有持續太久。愛德華淺嘗輒止。這一刻,他深深地感謝卡萊爾培養他成為素食者而練就的自控力。
抱著小姑娘等待那些還沒來得及發泄的躁動平息。
雖然那懷抱依然冰冷,雖然那個親吻輕淺,可是莉卡卻感到渾身火熱,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汗濕了鬢邊的發絲。
愛德華笑著給她理著頭發,露出光潔的額頭散熱。拖著她後背的手感受到小姑娘的睡衣有些濕潤,脖子和背心也出了那麼多汗。愛德華隻好再撩起她的頭發敞開脖子。
原來他的小姑娘這麼敏感,不過是一個親吻而已。
小姑娘的眼神還有些渙散,微張著嘴呼吸鋼材被奪走的空氣。
這個動作讓那兩片有些腫的嫣紅唇瓣猶如清晨被露水洗過的玫瑰花苞。
愛德華強迫自己移開視線,不去看它。目光卻像粘在上麵一樣,不聽大腦指揮。最後隻好大手一按,將小姑娘的整張臉都按到懷裡眼不見為淨。
小姑娘,這回倒是聽話,沒有亂蹭。安安靜靜地伏在他懷裡。
“你知道剛才我做了什麼嗎?”愛德華聲音喑啞。他是真懷疑小姑娘會把他們剛才的行為歸結到早安吻晚安吻一類。
莉卡轉出臉來,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我好歹也是長在新世紀的女孩子,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是信息封閉的上個世紀嗎?你應該不知道,我的爸爸和媽媽十三歲就開始談戀愛了。我的哥哥在他們十九歲的時候就出生了。”
想了想又說:“他們念的學校比較特殊,十八歲畢業,所以……”
莉卡給了一個“你意會”的眼神。
這個信息雖然讓愛德華意外,但讓他更意外的是小姑娘會這麼告訴他。
所以,她是在暗示我可以做些什麼嗎?
念頭剛剛轉過,小姑娘就說:“我進入青春期的時候。媽媽就告誡我,不要讓除哥哥以外的男孩子靠近我一米以內。
莉卡拿著叉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桌上並沒有路易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