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是不行。
“行,五號下午七點。”
掛斷電話後,謝凜沉思片刻,得先確定紀玄是狗血失憶還是政局有變,但謝凜就怕是因為政局有變而導致紀大總裁直接裝失憶,這可真是...
難為人。
謝凜忍不住歎了口氣,打算明天找田張倆助理探歎口風,彆問為什麼不是今天,就從紀玄那態度而言,田張倆助理也不能頂風作案。
而且,如果是真燒壞腦子,紀玄得做全身檢查,這會還沒有檢查報告,問也是白問。
謝凜父母得明天才回來,他先是去果園轉了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而後就去那座青雲觀。
青雲觀就是謝父謝母拜了十三年求了十三年的道觀。
它的規模不大,極為古樸的建築屹立上山巔,迎接著風雨的洗禮,接受著歲月的更迭。
那座山的名字被取的簡單粗暴,就叫——青山。
青山之上青雲觀。
本就布滿灰濃的天幕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飄起了雪,細雪飛揚蘊染群山。
“小兄弟,你看這下雪天拉客的生意會好一些,你看...你要不給我漲100塊錢吧,這下雪天的生意會好很多...”麵包車上司機對後排的那個在看窗外飄雪的青年悻悻開口,臉色有些漲紅。
他是全職拉客的,這個好看至極的小年輕600塊一口價包了他一下午的時間,算是大單了。
但這趕上極端天氣,還是元旦,他賺的錢就要比600多點了。
司機也知道自己這話有點沒道理,他紅著臉改口:“要不行就算了,你當我這話沒說過...”
謝凜收回看窗外飄雪的目光,轉眸看司機,三十一二的年紀,眼睛黑青,皮膚蠟黃黯淡,臉上的皺紋多的厲害,一看就是長期勞作沒休息好,“你多大了?”
司機笑了笑,“二十四歲,看不出來吧,在工地打過工的人都這樣,彆人都說我顯老。”
謝凜點點頭,沒有多問,這樣的人一般都是命運的苦難挑上,在努力的憑借自己的奮鬥著,“是有些看不出來,等會我想買些米麵上山捐給道觀,麻煩你幫我搬上山,800塊錢的搬運費怎麼樣?”
青雲觀在青山之上,而車隻能開到半山腰就開不上去了,隻有一條長長的青石台階通往青雲觀。
“成啊,謝謝老板!”司機笑的大白牙晃眼:“我乾過工地有的是力氣,你可勁買!”
謝凜買了近80斤的東西,麵包車司機還說他還可以多扛一下,都扛得動,謝凜搖頭拒絕隻道:“這些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