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憂太告訴了輔助監督自己看到的一切。
輔助監督讓乙骨憂太離開了現場之後才匿名報了警。
“按照乙骨君的描述,情況就是這樣的。”
回去之後,輔助監督又將這件事告訴了五條悟,畢竟這件事不大不小,對方當時明明是看見了乙骨憂太的,卻沒有殺人滅口的想法,恐怕是因為認出了是咒術界的人。
五條悟了解的東西倒是要比輔助監督和乙骨憂太多很多,事件發生在東京,對方又如此明目張膽,恐怕也隻有那個組織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了。
“憂太,今天發生的事情,就當沒看到哦。”五條悟叮囑道。
乙骨憂太表情有些遲疑,進入咒術界以來第一次對‘咒術界和非咒術界之間的差距’有了更加深刻的認知。
五條老師其實隻是單純的不想讓他陷入麻煩吧。
“好的,老師,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乙骨憂太離開後,五條悟才像想起些什麼。
“你也先回去吧。”
輔助監督先生點頭。
隨後,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萩先生?”
“悟君?怎麼了?”
“就是問那件事表決的怎麼樣啦~”
五條悟說的就是關於乙骨憂太的死緩問題。
以前沒有遇見過這種身負詛咒,沒有絲毫影響的案例,大多要麼是被詛咒寄生,要麼是已經被詛咒殺死,自己就是詛咒。
所以乙骨憂太這個經典個案,引起了總監部的注意。
但如今的總監部已經不再是十多年前那個為所欲為的總監部了,十多年,五條矢研留下的人,還有五條悟培養的人,早已占據總監部席位的一半以上,最固執的一批老橘子,去世的去世,失權的失權,妥協的妥協。
禦華萩是如今出任總監部的部長,負責咒術界的大小一切事物。
規則是由掌權的人製定的,更何況禦華萩身後還有著最強的支持。
“放心吧,明天就會有結果了,不會出意外的。”禦華萩回答道。
五條悟當然不擔心,他的同伴都很可靠,而禦華萩是陪伴在他身邊最久的,最信任的人。
“謝謝你了,萩先生。”五條悟用詞禮貌,笑的溫柔,屬於是庵歌姬看到會沉默,伊地知看到會落淚。
但也隻有禦華萩,會讓五條悟如此尊重了。
“對了,萩先生,這件事結束之後查一查那個黑衣組織吧。”
禦華萩頓了頓,“是幾個月前曾向我們發出了祓除咒靈請求的那個組織嗎?”
“是的,有些事情,比較在意。”
五條悟想起了之前乙骨憂太和輔助監督的描述,露出一個玩味的表情。
——
京極矢研戴著耳機,坐在天台的水泥糊的圍牆上,這裡距離地麵有幾十層高,近百米的距離,一個不小心要是跌下去了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
但有些時候,美麗的風景隻有在危險的地方能看到,他掏出手機將東京的夜景拍了下來。
半夜,天台還沒有燈光,被領著上來的備選成員隻能看見青年手機屏幕上的光芒還有他淺係的發色。“Stormy,來選人。”
琴酒吸了口煙,語氣之中有些許的不耐煩。
“麵向琴酒從左到右依次為ABC,AC留下。”
青年甚至都沒有回頭,似乎對他們是誰沒有任何的興趣,連所謂的帶新人一起做任務都像是為了敷衍組織。
琴酒對他的態度沒有任何的評價,似乎是已經習慣了,他吐出一口煙霧,“那你們倆留下,一切聽Stormy指揮,有任務我會直接告訴Stormy。”
被點到的安室透和諸星大點頭應下,看向彼此的目光都耐人尋味。
而站在中間的諸伏景光隱晦的看了眼好友,就準備和琴酒離開這裡。
但琴酒在走下天台之前又回頭看向了坐在邊緣的青年,“你至少一個月要帶他們做三次任務,不許裝作沒看見我的訊息。”
青年應都不應,把琴酒的話當做了耳旁風。
天台上隻剩下了安室透和諸星大,還有一個從頭到尾幾乎沒有說話,甚至連看他們一眼都沒有的青年。
為了打破這沉默,也為了更多的理由,安室透往青年的方向走了幾步。
“Stormy是指Dark&Stormy,黑色風暴雞尾酒嗎?前輩?”
算是比較謹慎的,打開話題的方式了,安室透並不在意自己會不會被無視,他更希望給對方留下一個比較深刻的好印象。
“不許喊,中二死了,遲早把琴酒鯊了好換個酒名。”青年不按套路出牌,他剛剛的表現,看起來分明就是一個比較冷酷的人,現在看來,反而是和琴酒非常不和的樣子。
青年站了起來,在危險的天台邊緣伸了個懶腰,“這麼晚了,還把我喊出來,狗東西。”
安室透,諸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