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周雲生和月娘聊了幾句就出去了,去了鋪子裡半日才回來,臉上洋溢著笑容,月娘看他這樣,估計就是好事了。
“是鋪子裡麵出了什麼事情麼?”
“是的,娘子,鄰縣的楊老板,說是最近好幾個人去他鋪子裡麵詢問可有毛線衣賣。他開始還納悶,後來問的人多了,慢慢的就尋摸了過來,打算向我們訂購一匹毛線衣呢。”
“真的,這是極好的,隻要慢慢打開了毛衣的銷量,後麵來的人肯定越來越多的,他們這次定了多少件毛衣呀?”
“開始他也不敢拿太多,直說先定一百件試試水再說。”周雲生答道。
“一百件也不錯呢,慢慢的肯定就會越來越多的,隻是不知道三叔何時歸來呢。”
月娘開始擔心作坊裡的毛線供應不上後期的需求。
“放心吧,三叔走了一個月了,不出意外的話現在應該在回程的路上了。”
事情果然如周雲生和月娘想的那樣,陸陸續續的就有好幾家鄰縣的成衣鋪子來他們作坊訂購毛線衣。
沒過多久,周雲生和月娘盤下了現在毛線作坊隔壁的鋪子,擴大了作坊的麵積,也多請了幾個人,因為實在是忙碌不過來了。
中間,大王氏不放心月娘他們在城裡,跑來城裡住了幾日,看他們一切都好好的,才放心的回到了鄉下去了。
十一月的時候,夾著風雪,周福運回來了,這次周福運直接拉回來了二十車,押運的人不夠,他直接從邊城請了人。
月娘和周雲生看到滿滿一車子的羊毛,總算是安下心來,有了這一車的東西,他們就不用擔心這個冬天毛衣的供求了。
周家這邊一切都是風風火火的,但是鄉下的徐家此時卻炸了鍋,黃氏拿著雞毛毯子抽打著徐麗娘。
“說,你肚子裡的野種究竟是誰的?”
黃氏此時已經氣的五臟六腑焚燒的不行,前不久徐麗娘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去,她心裡雖然不認同,但是又想著女兒到了說親的年紀,打扮的漂亮一些也好說親。
雖然嘴裡說了幾次,但是倒是沒有特彆嚴厲的拘著她在家裡。
可是這幾日,徐麗娘總是精神不振,吃東西還是嘔吐不止的,黃氏生過三個孩子,哪裡能看不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徐麗娘此時被自己老娘打的躺在地上,隻是咬著牙不說話。
徐鬆山和徐長壽也在旁邊,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黃氏見徐麗娘隻是倔強著不鬆口,手裡又狠狠地給了幾下。
“你到底說不說,說不說?”
馬小麥見此,趕緊攔住了黃氏,“娘,不能再打了,再打妹妹就要被打壞了。”
黃氏氣的扔了手裡的雞毛毯子,坐在地上傷心的哭泣。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孽障,沒嫁人就大了肚子,這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