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她差不多就行了,彆再把事情鬨大,畢竟人已經如她所願離開了托兒所。
而且她的金戒指到底丟沒丟也隻有她自己清楚。
“我就那天戴了,洗菜的時候我摘下來放櫃子裡,等我再回去的時候就沒了,不是她拿的還能是鬼拿的?
她說不乾了就走,我戒指還沒給我呢,一定是被她給賣了,她說我不管,要麼給錢,要麼給戒指。
否則這事兒沒完。”
張大媽是個欺軟怕硬的主,知道孟雅珍是個帶著孩子的寡婦沒人撐腰,所以就一口咬定她偷了戒指換錢。
“天地良心,我就是不缺錢,也不會偷你的戒指賣錢啊。”
孟雅珍麵對張大媽的指責,既委屈,又生氣。
“哼,誰知道呢,一個寡婦帶著孩子,啥事兒乾不出來。”
張大媽不屑的冷哼。
孟雅珍被氣得差點厥過去,許槿初急忙扶住她,輕撫她的後背幫她順氣。
看了陸懷禮一眼,示意他過來扶著點孟雅珍。
那張大媽也是個沒眼力見兒的,絲毫沒意識到危險已經臨近,還在說個不停。
“早我就發現她手腳不乾淨,你看她家孩子穿的衣服,是她能買得起的嗎?
沒偷我戒指賣錢哪來的錢買衣.....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覺得臉上頭皮一痛。
許槿初已經忍到極限了,實在忍不了,上前一把扯住張大媽的頭發就往下拽。
她這一扯一拽可是用了力氣。
疼得張大媽嗷嗷直叫,隻覺得頭皮都要被扯下來了。
其他人誰都沒想到許槿初會突然動手。
一下愣在了原地。
隻有陸懷禮好意整齊的看著。
“你和小賤蹄子鬆開我,頭發拽掉了,疼疼疼。”
張大媽扯著嗓子叫嚷。
許槿初哪裡肯鬆手,拽著她的頭發往下壓,把她胖胖的身軀壓彎了腰。
“這會兒知道疼了,剛才不是挺能說的嗎?
我嫂子是烈士家屬,她的丈夫是一名光榮的烈士,豈容你辱罵汙蔑。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才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
說著,她忽然手一用力,又把張大媽的頭發往後扯,迫使她的身體又往後仰。
然後揚起另一隻手,左右開弓,在那張油膩的臉上扇著巴掌。
啪啪啪的聲音回蕩在房間裡。
每打一巴掌,張大媽的臉上就留一個紅印子。
很快她的臉就腫成了一個豬頭。
“啊!我要殺了你!”
張大媽徹底被激怒了,失去理智地大叫想要掙脫許槿初的鉗製。
一雙手臂胡亂揮舞,試圖想要抓許槿初。
但許槿初多靈巧,哪裡會被她抓住。
托兒所所長一見到底還是打了起來,急忙上前拉架。
孟雅珍也沒想到許槿初會為了自己動手,也要上前去拉架。
但陸懷禮拉著她不放,“雅珍嫂子你可彆去,回頭在碰到你,放心,她吃不了虧。”
陸懷禮知道她有孕在身,許槿初把人交給他照看,他可不敢大意。
托兒所所長頗有拉偏架的嫌疑,許槿初看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