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聲,借著張大媽的力,把所長撞退好幾步,差點坐地上。
許槿初打的手都疼了,張大媽的臉也腫了起來。
最後被打得連連求饒。
“彆打了,彆打了,再打就毀容了。”
“就你,毀容就當整容了,學會怎麼說話了嗎?”
許槿初停手,但沒鬆開她的頭發。
還緊緊地薅著。
“會了,會了,學會了。”
許槿初這才一把推開她。
甩了甩手,像是甩掉什麼臟東西似的。
有些人就是欠揍,揍一頓也就老實了。
“我告訴你,你就是罵我,我都不至於動手打你,可你偏偏罵我嫂子。
她的丈夫生前是保家衛國的軍人,為救一家三口犧牲,留下她們孤兒寡母和一雙年邁的父母。
你有什麼理由去汙蔑辱罵他的遺屬,你的良心何在?
一想到她的丈夫曾經為了你們這樣的人奮不顧身我就覺得不值。”
張大媽被打懵了,聽到許槿初說話,都嚇得不禁直哆嗦。
這個小丫頭,長得好看,打起人來可一點都不手軟,比她家老頭子打得還狠。
好漢不吃眼前虧,她隻得先認錯,否則非被打死不可。
“我......我又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你隨便辱罵彆人的理由?”
對於她這樣的人,許槿初懶得再與她爭辯。
“我再問一遍,你說我嫂子拿了你的戒指,你的證據呢?你要是能拿出證據,證明是我嫂子拿的,你想怎麼樣我們二話沒有。”
許槿初目光灼灼,仿佛能看穿人心。
張大媽還捂著自己被打得火辣辣的臉頰,“我......”
“戒指在這兒?”
忽然,托兒所的一名老師拿著一枚金戒指走進來。
她是小寶的小趙老師,平時和孟雅珍關係不錯,小寶又招人稀罕,眼看著她們娘倆被趕上了托兒所,心裡於心不忍,就暗暗幫忙想辦法。
經過這兩天她的暗中觀察,果然發現了不對勁。
張大媽的戒指根本就沒丟,而是被她藏了起來。
為的就是誣陷孟雅珍,把她趕走,還能趁機再訛她一下。
“你怎麼翻我櫃子?”
張大媽看到小趙老師拿著自己的戒指出現,一顆心頓時跌進穀底。
知道自己的計劃敗露,但麵子上過不去,就把矛頭指向了小趙老師。
“我不翻,怎麼能找到戒指,張大媽,我沒想到你竟然能如此卑劣,做這樣的事。”
之前她沒少找她們麻煩,但看在她是所長二姨的麵子上,不和她計較。
但這次太過分了。
“二姨,你......你真是年紀大了,自己的戒指放哪兒都忘了,還非說是雅珍偷的。
我就說你好好找找,看看,鬨出這麼大個誤會,趕緊給雅珍道個歉。
雅珍啊,你看這戒指也找到了,不是你拿的,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彆和她一個老太太計較。
我替她跟你道個歉,你做飯好吃,孩子都喜歡吃,你可不能走,小寶還得上學呢。
這樣,小寶來上學,我免他的學費,你看怎麼樣?”
托兒所所長這一番話說出來,真是震驚了在場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