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霽月山莊懸崖那邊出事,我便一直在找尋她。”
“直到幾天前才在來往金陵城的路上發現了她……”
“後麵就跟著她過來了。”
“那師父知道她要殺鎮東節度使曹鈺麼?”吉祥問道。
鬼醫一怔,疑惑地看向仲鳳,“白天你來府衙,就是為殺人?”
“仲鳳,師父說隻要放下害人之心,他還可以原諒你一回,可你怎麼就死不悔改,非要做下這些傷人性命之事?”
“難道你非要逼我對你出手麼?!”
仲鳳倔強地脖子一梗,“我沒殺他!”
“他是被人從後背處一針穿破心臟,導致窒息而差點丟了性命的。”
“而能將銀針逼入人體內,自然需要足夠的內力,眼下我知道的有如此內力又懂醫術之人……”
吉祥停了下來,看著仲鳳。
“你以為隻有我跟他能有這個能力?”
“哼,真是什麼樣的師父,教出什麼樣的徒弟的!”
“一個井底之蛙就不配知曉這天下的英雄都有何人!”
說著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看著鬼醫。
一副你老東西終於有失敗的一天。
你的這個徒弟,跟井底之蛙沒什麼區彆。
對仲鳳的嘲諷,鬼醫卻並無不悅。
“吉祥,能用內力將銀針推入體內,還能一針致命的人,不是你師叔。”
他看著吉祥,“而是我的大師兄,霽月山莊老莊主。”
“霽月山莊老莊主?怎麼會是師父你的師兄?”吉祥吃驚。
鬼醫無奈地將他跟霽月山莊老莊主齊礫和仲鳳三人的關係說了一遍。
吉祥這才知道,當年仲鳳是為了躲避大師兄的追求才下山離開了大家的。
隻是沒想到,她下山後,依然還是沒有躲開齊礫,反而成了他的夫人。
“可是,老莊主不是十幾年前就已經去世了麼?”
吉祥跟齊嘯天和齊悅兄弟們打過太多交道,從來沒聽他們說起過自己的父親、祖父。
“害曹鈺的人難道是霽月山莊老莊主的徒弟?!”
吉祥問道。
鬼醫搖頭,“他的徒弟,也是他的兒孫們。都沒有他現在的本事,殺曹鈺的人,是他本人!”
吉祥簡直像是大白天裡見了鬼,愕然看向仲鳳。
仲鳳卻一副毫無波瀾的樣子。
“師父的意思是,霽月山莊老莊主還沒死?”
鬼醫點頭,“他活得好好的呢!”
“那為什麼霽月山莊從來不曾出現過此人,而齊嘯天也不曾提過他?”
想起齊嘯天父子在虎嘯園紛紛斃命的情景。
吉祥有點懷疑老莊主還活著這事。
畢竟,自己的老巢都遭受了那般重創,身為一家之主的人怎麼可能一直不露麵呢?
而且他的武功在師父眼裡是高於他之上的。
“因為他被你師叔給軟禁了。”鬼醫再次看向仲鳳。
“你將你自己的丈夫給軟禁了?”吉祥驚奇地看向仲鳳,“那霽月山莊其他人可都知道?”
“哼,我會讓他們知道麼?”
“一群跟我向來二心的東西,不配知道我做的任何事。”
此時的仲鳳,忽然給吉祥一種活在世外高高在上的感覺。
好像她超出一般凡人,活得像是個神仙。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