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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劇沒有原著,劇本也是一個小編劇賣到投資公司手裡,改編權全權拿在手裡。
所以簡宴西可以隨意地改。
進來之後,林招雲看了簡宴西改的本子了。
他的人設確實略有改動,但是對這方麵毫無經驗的林招雲愣是看不出來,改在哪裡。
“已經換掉原來那種相當主動的勾搭方式。”
“現在含蓄一點,就像你原來那樣勾。”
簡宴西一點點指著改動處,給林招雲講解:“就是,不需要你主動去勾,而是像是平常那樣就行。”
林招雲:“……”
聽到這個字眼,林招雲耳尖全紅,自然垂下的指尖絞著衣服下擺。
什麼叫原來那樣勾?
現場隻有副導、攝影和收音師傅,其他人都攔在外麵沒放進來,但這樣反而讓人覺得更恥。
還不如人多一點,反而就沒那麼具有私密感了。
“還記得昨晚怎樣嗎?”
“還有上次勾我的時候。”簡宴西盯著他的臉,稍稍湊近,慢慢地說。
林招雲被他說得臉皮子全紅了。
怕他又說出什麼話,趕緊硬著頭皮糾正:“是麵試的時候。”
“我明白了……”
……
“你這人真有意思,勾我,結果自己臉皮子紅了。”
薄知秋唇角略帶不屑地勾了勾,壓得很用力的掌心,暴露了他與麵上截然相反的反應。
林招雲連指頭都紅了,有些慌亂地將薄知秋的襯衫從褲子裡扯出來。
掌心慢慢地貼在緊繃的小腹上,像是要往下移。
“嘶。”林招雲低著頭看著相貼的地方,卻感到頭頂傳來急促的呼吸。
緩緩地抬頭,目光與薄知秋對上,對方灼灼地盯著他,林招雲下意識舔了舔唇。
這部劇是19r,除了是成人向之外,還有一些恐怖、獵奇。
雖然不是正的三級片,但除了重點部位,也會大致地拍出來一些很有藝術感構圖的畫麵。
是一種欲與美的結合。
不過簡宴西從來不拍那種看起來很下流,沒有品味為了色而色的成人向作品。
“ok,這一鏡過去了,來準備下一鏡。”
連續ng三次,第三次,林招雲圓潤的指頭都發抖了,他還以為要ng,結果竟然過了。
簡宴西反複看了剛剛那一鏡頭,確認可以。
下一鏡就是林招雲自己解扣子,抽掉皮帶的一鏡,從身後往下的視角去拍,拍到褲子從細白的腿退下來的一瞬間。
鏡頭僅能看到他淺粉的小腿彎彎和粉白的後腳跟,而在鏡頭的最後一秒,圓潤的腳趾還有些局促地去勾已經滑落的褲腿。
而林招雲一開始不明白簡宴西說得“容易吐”什麼意思。
現在知道了。
容易被顛吐。
第二鏡就是薄知秋雙手托著林招雲往牆上拱,鏡頭就在薄知秋的身後,他衣服都沒脫,隻是襯衫被拉出腰帶,散著。
幾乎稱得上衣冠楚楚,而他的腰上卻盤著雙勻稱雪白小腿。
雖然在鏡頭裡看起來,林招雲什麼都沒穿,但其實他有穿一條薄薄的肉色底褲,加厚了不少,保持了安全的距離。
前麵幾次,林招雲和薄知秋配合不太默契ng了一次,差點被他顛下來。
這次是腿差點掉下來,又ng了一次。
林招雲有點沒力氣了,剛被ng就要往下滑溜,薄知秋眼疾手快撈住他。
他眼皮微斂看著林招雲:“林招雲,你放鬆點,我能托得住,不必那麼緊繃,稍微放鬆點,會更舒服,相信我。”
“還想演好嗎?”薄知秋忽然嚴肅地問。
林招雲黑亮的睫毛顫著:“想的……”
“那就聽我的,放鬆點。”
再次準備好,簡宴西親自打板。
“68回,第一鏡,開。”
這次林招雲稍微放鬆了些,隻是腿仍舊死死地絞著,因為鏡頭在薄知秋身後,絞緊是一種表現手段。
鏡頭裡,雪白的腳心和指頭全都紅了。
到了後來,全身散發出一層薄紅,就像是全身都紅了似得。
“過了,這一鏡過了。”
簡宴西的話響起,林招雲如蒙大赦,輕輕推了一下薄知秋:“薄老師,快放我下來……”
薄知秋卻慢了半拍:“沒顛疼你吧?”
本來就紅著臉的的林招雲,一下更燒了:“沒、沒有。”
其實有,雖然他多肉,有起到緩衝的作用,但薄知秋精瘦,骨架大,腹肌也練得很瓷實,撞得他確實有些疼了。
他差點就拿手去抵對方的腹肌了。
“手感怎樣?”
林招雲猝然抬眼去看他:“什麼?”
虎口下纖細的腰肢似乎抖了下,薄知秋淩厲的下顎抬了抬,他的眼神停在林招雲的抿著唇縫上:“我說,腹肌。”
看他愣住,壓著喉結輕笑:“很不錯吧?”
林招雲簡直要尬出汗來,垂著眼睫,結結巴巴:“很、很厲害的,薄老師平常很注意鍛煉吧……”
“你也很厲害。”
林招雲:“厲害什麼……”
薄知秋很認真地誇:“很軟。”
林招雲:“……”
他懷疑薄知秋內涵他。
……
簡宴西盯著回放,看了一遍又一遍,一開始沒什麼表情,到最後忽然皺起眉來。
林招雲正從薄知秋手上下來,背著人把外褲和t恤套上,簡宴西忽然起身衝他們說:“彆穿了,要補一個鏡頭,而且後麵還有一個鏡頭,你今天一天都彆想穿了。”
林招雲:“……”
簡宴西反複看了好多遍,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等到看了第二十一遍,總算是知道缺點什麼了。
他把薄知秋和林招雲叫到一邊。
三人走到剛剛薄知秋把林招雲抱起來的牆麵,簡宴西忽地伸了手指,將林招雲的發絲撩開:“等會讓造型室把你頭發稍微撩開些,稍微留一些就行,要拍一個特寫。”
林招雲點頭,以為就隻是補個特寫,沒什麼的。
“然後你要給鏡頭一個表情……”
簡宴西說著,薄知秋也在聽,幾句話後,林招雲整張臉都紅了,越聽越恍惚,最後幾個字都聽不進去了。
薄知秋眼角跳得厲害,覺得口乾,半響才說:“我沒什麼問題。”
趁熱打鐵,薄知秋喝了口薄荷水,林招雲隻微微抿了一口水讓唇濕一些,就再次上場。
重新被托著拱在牆上,攝影機吊得高高的,直懟在林招雲臉上。
剛剛簡宴西隻說補一個鏡頭,隻需要林招雲滿臉緋紅,眼角帶一點淚水,在某個特定動作之後,抬眼去看頂上的攝像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