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懷疑莊妃的這個理由相當的荒謬。
相比於莊妃,她更相信是萱妃或者皇後乾的,所以一皇子出事並未讓宋舒晴心中痛快幾分,她隻想儘快的讓凶手也跟著痛,這才能緩解她心頭之恨。
所以萱妃這邊,是必動手不可。
天氣漸冷,隨著氣溫的下降,萱妃也病了一場。
在一皇子之事後,萱妃把三皇子護得牢不透風,就怕背後的人把自己兒子給害了,索性這樣一來,三皇子竟然真的沒出任何問題。
但她自己,隨著風寒的漸好,卻感覺自己的喉嚨越發的痛了。
太醫初時隻覺得她咽喉腫痛是因著風寒之故,但等到消炎之後,萱妃頂著一口破鑼嗓子,這才讓人發現,萱妃的嗓子壞了!
這件事迅速在宮中傳遍了。
柳菡晚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都呆住了,“萱妃最是愛說話撒嬌,這背後之人也太狠了吧。”這讓萱妃以後怎麼辦?
雖然沒有要了萱妃的性命,但對於後宮女子來說,容貌這些也是立身之本。
嗓子不一定非要娓娓動聽,可至少也不能搞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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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說是後宮女子了,就是普通女子對這些也是極為在乎的。
都不用怎麼想,柳菡晚就把目標對準了宋舒晴,她笑著搖搖頭,“不知道這舒嬪是性子太軟還是太狠。”
“這怎麼會太狠?”巧雲一時有些不解。
既然萱妃可能是傷了十一皇子的真凶,那舒嬪不把萱妃的三皇子弄死,卻搞些這樣的小動作,實在是沒什麼殺傷力。
柳菡晚道:“對於萱妃來說,這樣每日開口說話都是一種折磨,更何況,舒嬪可能是想慢刀子割肉,慢慢的折磨萱妃,畢竟有些時候,活著比死了會更難受。”
死了就一了百了,什麼都不知道,痛苦的活著才會更好淒慘。
但柳菡晚對於這個並不太讚同,萱妃母子不是沒有反擊能力的人,萬一把人給逼急了,再做出什麼事來可怎麼是好。
宋舒晴自身可以不顧生死,但宋舒晴的兒子十一皇子可還活著呢。
到時候十一皇子要是死了,對於宋舒晴來說,就是又一道抹不去的傷痛。
當然了,也不排除是宋舒晴的本性良善,在不確定幕後黑手的情況下,不願意對萱妃真正下死手。
宋舒晴作為很多妃嬪口中皇上真正的心上人,柳菡晚當然有研究過她,在她看來,宋舒晴這樣的人,雖然有些清高,或者說假清高,但確實是沒有出手害過人,甚至以往未進後院之前看著還比較有正義感。
巧雲是比較傾向於舒嬪的報複還沒有結束,她嘴角不自覺帶上笑意,“舒嬪這手段可真是不錯。”
殺人誅心啊。
看著萱妃這個疑似曾經想害小皇子的人這般,巧雲心情非常舒暢。
柳菡晚也是,要是宋舒晴不動手,那就是她動手了,現如今有宋舒晴頂在前麵,她倒是不介意自己不親自動手會不會有遺憾。
一點也不會遺憾。
她沒有好的家世撐著,得謹慎再謹慎,好好留著命陪著小九長大才行。
現在看仇人自動被人折磨,在自己麵前痛苦的模樣,那感覺,隻有那麼爽快了。
嫌疑人選那麼多,她有些期待宋舒晴接下來的表現了。
最好是把莊妃也一並收拾了,她感覺莊妃相對懷疑她多一點,也就她看著實在沒什麼勢力,那天她武藝好的一哥也有不在場證明,這才讓莊妃不能完全確定。
後宮各宮的人都在看熱鬨,但萱妃本人並不覺得有什麼好熱鬨的。
她整個人在發覺自己嗓子真的變不回來之後,瞬間暴怒,痛不欲生,在摔了一屋子的東西之後,看著滿地的狼藉,她咬牙切齒的道:“舒嬪、肯定是舒嬪!”
她自己還是知道她前段時間在雲貴人的事上有著背鍋的曆史,直到現在,那鍋都沒有完全從她身上下來。
“走,去長秋殿。”萱妃一拍桌子,氣勢洶洶的就去往長秋殿去了。
很快,這個消息就被各宮各自的耳目傳了回去。
柳菡晚一個起身,“巧雲,走,咱們也去看熱鬨。”長期住在皇宮裡,也沒多少消遣的東西,柳菡晚被迫對這些宮中你來我往的熱鬨充滿了興趣。
當然,也可能看熱鬨是刻在每個人骨子裡的東西。
反正柳菡晚現在挺高興有瓜可以吃。
她領著一行人急匆匆的往宋舒晴的長秋殿去了。
其他的妃嬪也基本都是一個樣子。
趙遠這會兒不在朝霞宮,他去了東宮那邊,雖然太子在崇文館讀書,但東宮給趙遠布置的房間實在舒服,還有一個藏書閣可以看,中午太子說了要回來和弟弟一起吃鍋子,所以趙遠早早就去了。
此時太子還未下學回來,但伺候趙遠的魏奶娘消息可依舊靈通。
這萱妃的事,立時就跟著傳到了趙遠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