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人在,工藤有希子也知道給自己兒子保留一點麵子,她收斂起生氣的神色,變得溫柔又美麗,笑眯眯地衝唐堂打招呼。
“哎呀,我家新一麻煩你了。”
“沒有,沒有,新一很聰明。”
兩人寒暄著,唐堂的目光注意到了工藤有希子背後的女人,工藤有希子就是跟她一起過來的。
那女人有一頭濃密的金色卷發,散落在身後,此時她正一手抱臂,一手夾著女士香煙,緩緩輕吐。
察覺到他的目光,女人緩緩地斜眸望過來,帶著淩厲美的五官也隨之曝露在唐堂的視野。
金發美人,烈焰紅唇,這個女人美得像是帶刺的玫瑰,危險又神秘。
唐堂輕輕嗅聞,淡淡的煙味中,他還嗅到了危險的香水味。
唐堂好奇地詢問工藤有希子,“不知道這位是?”
工藤有希子驚奇,“你竟然不知道她嗎?她是我的朋友,莎朗·溫亞德,有名的女明星哦。”
莎朗·溫亞德是美國著名的女明星,目前受到邀請,在這部電影中客串電影中的女反派。
“你好。”沙朗的霓虹語說得很好。“唐堂先生。”
她的聲音絲滑入耳,一顰一笑都帶著風情。
“我想我以後永遠也不會忘記這麼有魅力的女人了。”唐堂為自己沒能認出她隱晦地表達歉意。
莎朗愉悅地笑了,把手中抽到一半的煙按滅,扔到了旁邊垃圾桶內。
“我想我也不會忘記如此有紳士態度的先生。”
“這是我的榮幸。”
唐堂和沙朗剛認識,沒能多聊,發生了凶殺案,片場也沒有人能夠靜下心繼續拍戲了,導演給大家放了半天假調理心情。
唐堂也要跟著竹山穀彩離開了。
他跟隨竹山穀彩回到酒店,安排好竹山穀彩,他閒下來,才有時間回
憶起與沙朗交談的點點滴滴。
他不是迷上了那個女人,而是在和那個女人談話時,他有注意到,在對方彈走煙灰時,沙朗的指尖和虎口有淡淡的繭子。
一般隻有經常拿槍的人才會有這種痕跡。
當然,在槍械自由的美國,射擊也可能隻是對方的愛好。
她是第三個嫌疑人嗎?
唐堂想著,給安室透發了個信息,讓他好好地查一下這個美國演員。
他的短信剛發出去,同一個走廊外,不遠處的房間門哢噠一聲被打開,安室透從裡麵走了出來,關上了門。
對了,《幽靈偵探》劇組的演員大多都在這個酒店休息。
主創人員差不多都住在這一層了。
唐堂收起手機,默契地和安室透一前一後離開監控的範圍,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交談。
他把自己發現對安室透說了一遍,“你可以調動資料,查一下莎朗·溫亞德。”
安室透坐在花壇旁邊的木箱上,仔細分析著唐堂的話,慢了一節拍才點頭,“我知道了。”
唐堂站在安室透麵前,察覺到什麼,仔細觀察了一下安室透,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一向精神奕奕的安室透臉上染上了不太明顯的倦意。
唐堂:“……”
怎麼關鍵時刻掉鏈子。
“明天早上能查出結果嗎?”唐堂詢問。
安室透點頭,“可以。”
唐堂唔了一聲,“我想起來了,她隻是來客串,可能明天就要離開了,今天晚上能出結果嗎?”
安室透神色嚴肅起來,毫不猶豫:“可以。”
“越快越好,一個小時後呢?”唐堂試探地問。
安室透微怔,抬起頭,對上唐堂理所當然無辜的神色,這才明白唐堂是在逗他。
“晚上六點。”安室透暗暗用眼神警告唐堂不要太過分了。
唐堂開口道:“按照平常你可不會這麼晚才能察覺到,所以怎麼了?你也會累嗎?”
安室透聽不得唐堂說話,什麼叫他也會累嗎?
他又不是超人。
不過……
“我表現得很累嗎?”安室透詢問,他沒覺得自己很累。
唐堂沒有說話,隻是居高臨下看著安室透坐著的地方,懶得和腦子不靈光的安室透交談。
安室透低頭看了看,發現自己麵對唐堂時竟然坐在了花壇旁的木箱上,他在唐堂站著的時候坐下,這本身就說明一件事情。
他這才後知後覺地感受到四肢的沉重,原來他真的已經很累了。
處理公安的工作,應付組織的任務,尋找臥底,和唐堂周旋,照顧難伺候的演員,麵對演員助理的刁難,然後結束了一場漫長的感情……
肉/體和心靈都很沉重呢。
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竟然那麼相信唐堂,明明麵對助理時還神采奕奕,在唐堂麵前卻不由自主把這股疲憊暴露出來了。
安室透正在感歎自己的不敬業時,等待著他回話的唐堂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
唐堂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已經猜出打電話的人是誰了。
他掏出手機,果然看到了熟悉的名稱。
——都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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