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眼神示意鬆田陣平讓工藤新一暫時消停一下。
鬆田陣平:……看不懂。
但幸好他們的腦回路莫名一致,“工藤,其實我們有找到了一點線索,不過放在辦公室的抽屜裡了,不如你明天來看看?”
萩原研二也搭住鬆田陣平的肩膀接話道:“對嘛對嘛。”
“而且,”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毛利蘭說道:“讓一個女孩子這麼晚回去可不是紳士的作風哦~”
工藤新一猶豫道:“可是,我真的……”很想快點破案。
北原川一錘定音道:“我們一起回去。”
以防萬一,還是過了今天為好。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將毛利蘭和工藤新一送回了家。
北原川直到看到工藤宅亮了燈之後才鬆了口氣回到了客廳。
然後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兩個警察訝異問道:“你們怎麼還在?”
鬆田陣平攤在沙發上側頭說道:“這附近經常被人舉報說能聽見爆/炸聲,我們警察過來問問情況很合理吧?”
北原川無言以對,“那你們加油,我先上去休息了。”
等他走上樓去過了許久鬆田陣平才開口說話道:“諸伏,需要我們做什麼嗎?”
“上次和你說的那件事,我們這邊還沒找到什麼線索,竹下英士的屍體經過解剖後法醫認定是自然死亡。”
“但是明明……”他皺眉停了下來。
萩原研二摸著下巴說道:“難怪這兩天覺得小陣平有什麼事瞞著我,原來是和景老爺你暗度陳倉了呀~”
鬆田陣平揮掉萩原研二搭上來的手臂,“萩,我們在說正事……”
諸伏景光認真說道:“萩原,鬆田。”
“這件事你們暫時不要再查下去了,交給我就好。”
他想起了昨天聽見北原川說出那句話之後悚然一驚的感受。
這樣已經可以了,他不能讓屬於陽光下的好友像他一樣踏入黑暗世界在其中掙紮浮沉。
三人陷入了沉默。
片刻後鬆田陣平拿出手機展示上麵的郵件說道:“諸伏,事情變得更複雜了。”
“竹下英士的屍體不見了。”
“我之前特意拜托今晚值夜的法醫,如果竹下英士的檢查結果有什麼不同就告訴我。”
“但是現在,屍體不見了。”
諸伏景光皺眉問道:“監控錄像有沒有看到什麼東西?”
鬆田陣平單手快速打字道:“正在問。”
不過一會兒L,他便抬眼說道:“……監控錄像壞了,監控室裡留存的半月內的監控回放全部消失不見。”
“隻留下了這個。”他將手機舉起來說道。
這是從壞掉的監控顯示屏上拍下來的一張照片,勉強隻能夠看到上麵的人穿著全黑的衣著。
看來有人篡改了監控錄像,而擁有這麼高超技術的黑客,諸伏景光剛好知道一個。
北原川說的也許是對的,那個組織的成員確實出現在了這裡,但是他不在遊樂園,而是在這。
竹下英士的所作所為肯定和那個組織有關,啟示、永生、越深入查探越能感受到某種恐懼的陰影隨之而來。
他沉吟良久後這才抬眼說道:“你們不要再去查了。”
“明天會有人來和你們簽署保密協議。”
“喂,諸伏!”鬆田陣平有些生氣地說道:“你現在也學著那些公安一樣,滿嘴都是保密……”
萩原研二扯住了鬆田陣平的手臂,製止了他接下來的話,“那麼諸伏,我們就先走了。”
“放心,我會好好看住小陣平的。”他wink了一下笑著說道。
門砰得一聲關上,吵吵鬨鬨的聲音逐漸遠去,諸伏景光撐住額頭呼出一口鬱氣。
他將這件事情同步給了還在那個組織臥底的好友,而他們曾在那個組織臥底了這麼久,都隻是隱隱約約知道那個組織的目的似乎是為了永生。
可是應該怎麼永生呢?在此之前他與友人一直覺得這件事情完全是異想天開,雖然組織內部確實是有經受過實驗保持著年輕外表的人,但這種事情以現在的科技來看也有很多種方法可以做到。
但如果是真的……他默然想到,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能夠讓人永生的方法。
那麼他們所需要消滅的到底是什麼龐然大物?那些政客、財閥,那些大人物,他們知道永生的秘密麼?
他看了窗外黑沉沉的夜色一眼經不住打了個寒噤。
半夜十二點,一陣突兀襲來的寒風吹動著工藤新一的衣角。
他聽著天邊傳來的悶雷聲和不斷撕裂天空的閃電,打著傘走出了房門。
他在思考了許久鬆田警官和萩原警官說出的線索過後發現了一個疑點。
已經下雨了,如果不快點趕到熱帶樂園,那犯人留下的證據說不定就要被雨衝刷消失不見了,他站在街旁攔下一輛出租車著急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