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盜基德打開從北原川身上摸來的手電筒照射著拿著武器已經出現在石和背後的瑞比特先生。
他在黑暗中一隻手擋住直射而來的燈光,舉著小刀和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旁的北原川對峙著。
基德咧開嘴嘲諷道:“瑞比特先生,你的魔術恐怕已經落伍了。我們現在可不會再用這種簡單的轉移人視線的手法。”
他拿出撲克牌手槍瞄準後將紙牌發射了出去,黑桃A擦過瑞比特的臉,在上麵留下了一道血痕。
其他人也反應了過來,將沒有武力的幾人保護在中心。
瑞比特一擊不中,朝後迅速融入黑暗之中不見蹤影。
北原川看見瑞比特消失不見,按耐不住想要追上去,但才剛走了幾步就被一直關注著他的安室透嚴厲製止。
“北原,現在情況不明,不要一個人擅自行動!”
北原川並不是很想聽從命令,但是……算了。他朝前追趕了幾步,撇了撇嘴又坐回了沙發上,有氣無力地答應道:“好吧。”
怪盜基德站在皺起眉頭,他撿起掉在地上的紙牌,聞了聞上麵沾染的鮮血,“確實是人血沒錯,可是……現在的易容技術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
就算在黑暗中他也看得清清楚楚,還以為瑞比特頭上帶著的是逼真的兔子頭套,但似乎並不是如此?
是他先入為主,畢竟他自己有著高超的易容技術。
他抿嘴收起手槍,走向了現在還被關在座鐘裡的鴿子頭顱。
‘咚咚咚——’
擺放在牆角的座鐘突然響起,來到了中午十二點。
電路被切斷,雖然現在是白天,外麵卻烏雲籠罩,悶雷滾滾,但還是可以勉強在昏暗的大廳內看清楚彼此的身影。
北原川起身拿起桌上被熄滅的燭台,用自己隨身攜帶的火柴點燃,“……好了,現在我們有光了。”
他將燭台放在圍成一圈坐好的眾人麵前問道:“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基德還在翻動著手中的硬幣,沉思著沒有說話。
而長野縣的三位警察,從基德出手後就明白了他的身份,但現在這種情況,彆說抓住怪盜基德了,能不能帶他們逃出去都是個未知數。
諸伏高明看向窗外已經冒上河堤的河水,心中產生了一絲憂慮,普通人麵對這種天災,任其有多強的武力都沒辦法存活下來。
他們唯一能做到的是,將在彆館中遊蕩露出獠牙的兔子趕回去。
安室透盯著眼前晃動的燭火,抬眼認真說道:“我們分成兩隊,一隊在這裡抵擋瑞比特先生的下一次進攻,另一隊破壞掉這裡的儀式。”不管這個儀式是真是假,從他發現這裡的人能變成動物的模樣後就知道,不能這樣下去了。
柯南默默說道:“安室先生,我留在這裡。”他現在這幅模樣,就算安室先生答應帶他去,那邊的三位警察也不會答應。
上原警官受了傷並不適合尋找線索,而基德決定留在這裡和魔術師探討一下彼此的能力。
再加上這裡還有三個毫無武力值的人,幾人商量了一下很快就做出了決定。
“諸伏警官,長話短說。”安室透在遠離了大廳內人為製造的光後說道:“你想知道的事在這次危機解決之後會有答案,所以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驚訝。”
但具體是什麼答案,就看公安怎麼發揮了。
諸伏高明麵容沉靜的走在二樓的走廊上,“安室先生,我並沒有想要詢問的意思,我會依靠自己找到這座彆館的線索。”
“你出來並不是單純想要破壞石和先生口中的儀式吧?”他推理道:“先不說以石和先生之前的狀態,他口中說的話是不是因為過於驚慌而引起的誇大,我們完全可以等那個人再一次行動時將他抓住。”
“不,破壞儀式確實是我的目標。”安室透的麵容隱藏在黑暗中不辯喜怒,“但這隻是其中一個目的。”他想要知道彆館裡真正的秘密,以及瑞比特先生如此急躁出手的原因。
北原川開口道:“而且瑞比特先生恐怕會先向我們動手吧?”
“至於為什麼……”他打開從地下室拿到的煉金術師的筆記,“我找到了石和口中破壞儀式的方法。”
“對於這種人而言,儀式的真假並不重要,但他一定會來阻止我們。”
“因為,這對他而言是一種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