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承灝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傍晚的時候,邱陵帶著幾個人親自去了學校,當著烏讚的麵,把上下脫了個乾淨。
烏讚手裡拿著邱陵塞進手裡的柳條,大罵了好幾句後,最終也沒敢打一下,畢竟他是有遠見的,這幫子王八蛋一個個心都是黑的,保不準以後不會報複啊!
小不忍則亂大謀!
毒辣的太陽慢慢的躲進西山後,悶熱也沒有一絲減輕,紀墨躲在水裡都不想出來。
晚上除了喝了兩杯酒,米飯隻吃了半碗,吃什麼都不香。
突然想到,這個季節,喝酒烤生蠔,再是美不過了!
這裡距離東方港海岸線不過幾十裡地,嚴格來說,他溯古鎮真算的上是沿海城鎮呢!
為什麼就沒有海鮮呢!
無非還是交通問題,崇山峻嶺,懸崖峭壁,道路不通!
貧窮限製了本地人的想象力,沒人去做開山修路的工作!
早上,剛上完保安隊的思想政治教育課到家,麻三便急匆匆的跑進來道,“鎮長,鎮長.....”
“慌裡慌張的,乾嘛?”紀墨問。
“索契人!”麻三大聲道,“索契人來了!”
“索契人在哪呢?”紀墨一下子著慌了,“索契大軍不是該跟西北軍死磕嗎?怎麼就竄大東嶺來了?”
溯古鎮在大東嶺的東南位置,與索契並不直接接壤,索契人想來,還得經過大東嶺的其它鄉鎮。
紀墨事前卻沒有得到一點消息。
麻三道,“鎮長,是山裡住著的索契人,五六百人的隊伍,有馬匹、騾子、駝鹿,還有雪橇狗,老長老長的,好多人在圍觀呢。”
“下山采買的?”紀墨問。
“是。”麻三點點頭。
“那你緊張個球啊!”紀墨沒好氣的道。
“我沒緊張啊!”麻三也一頭霧水。
“一邊玩去。”紀墨推開他,“他們來就來了,以前又不是沒來過,有什麼好稀奇的。”
麻三搖頭道,“不是,是有幾個索契人來鎮公所找你,說是有事。”
“索契人找我?”紀墨一頭霧水,“找我能有什麼事?”
“這我不知道,”麻三道,“一進鎮公所,就說直接找鎮長。我讓他們在那等著,就直接來通知你了。”
紀墨道,“那就去看看。”
鎮公所的門口有五匹高大的馬,韁繩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捏在手裡,候在門口。
紀墨看了一眼這孩子,然後直接進了院子。
保慶和齊備等五六個人站在辦公室的門口,紀墨看到他們後,衝著他們點點頭後進了辦公室。
“我們鎮長來了。”麻三衝著辦公室裡麵喊了一聲。
椅子上坐著四個人,各個是大鼻子,看到紀墨後,紛紛起身,衝著紀墨拱手。
“你是紀鎮長?”說話的中年人身材短小,但是腰大膀粗,濃密的胡子幾乎擠滿了整張臉。
紀墨聽見這股大碴子味,很是親切,總感覺和鎮上人說話的口音也沒多大區彆,因此高興地道,“正是!請問有何見教?”
“見教不敢說!”大胡子中年人把腰間的一個袋子解下來,把裡麵的東西全部倒在桌子上,是一塊塊的小金粒子,“聽說你們學校今年要多招學生,我們就送孩子來上學。”
“送孩子來上學?”紀墨詫異,他從來沒往這方麵想過。
大胡子道,“怎麼,你不會瞧不起我們吧?”
“沒有這個意思。”紀墨擺手道,“你們孩子以前都是在哪裡讀書的?”
大胡子道,“本來自己有學校的,是在自己村裡上學的,這次我們是村長瞧得起你們,想把孩子送到你們這裡。”
“胡說八道什麼!”
站在中年人邊上的是個老頭子,破舊的麻布衫隻能差不多遮住他消瘦的身子,他對紀墨拱手道,“我們也是聽說這裡今年新建了校舍,所以想把孩子送到這裡。
孩子一直在村裡上學,也就識得幾個字,會點算術,可一輩子也長不了什麼見識,還望紀鎮長允許。”
紀墨問,“有多少個孩子?”
老頭子笑著道,“不多,不多,也就幾十個而已。”
“這個沒問題,”紀墨笑著道,“但是,我有個條件。”
“鎮長請說!”
老頭子再次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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