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彆虐了,夫人和彆人訂婚了》全本免費閱讀
蕭寒舟眼神諱莫如深,:“你用不著給我找借口,和她沒關係。”
“而且,不許在我麵前叫她三嫂!”
阮迎溪:“為何你可以在我麵前稱她為我三嫂?”
“我說是我說,你叫就是不行!聽不懂人話?”
“知道了。”
阮迎溪已經習慣了蕭寒舟的喜怒無常。
蕭寒舟在阮迎溪的房中走來走去,阮迎溪坐在床上,兩條腿繃得溜直,不敢回彎。
她撩開了旗袍叉子,偷偷看了眼自己的膝蓋,已經開始腫了起來。
“三哥我……想上點兒藥,你能幫我拿一下嗎?”
蕭寒舟:“不能。”
他賴著不走,阮迎溪也不知道他想要乾什麼。
阮迎溪就這麼坐在床上,一聲不吭的等他走,兩人的相處氛圍有點尷尬。
許是蕭寒舟也有些過意不去,主動對她說:
“請了郎中,一會兒過來。”
“好,謝謝。”
蕭寒舟的唇邊扯出一抹戲謔的笑:“你平時跟你二哥也這麼客氣?”
“我跟二哥關係如何,三哥不是都看在眼中嗎?”
“看不穿。”蕭寒舟冷眸瞥了她一眼。
兩人之間的空氣都浸染著令人窒息的靜默。
阮迎溪抬眼,主動對蕭寒舟說:“即便你日後成婚了,我也不會背叛你,我擺得清楚自己的位置。”
她的語氣裡滿含著無可奈何的真誠,蕭寒舟俊眸微眯,眉宇間的卻未曾見到該有的舒展。
“你自己知道就好。”
說完,他單手插兜兒,轉身走去院子裡抽煙。
過了一會兒,下人將郎中給請了過來。
蕭寒舟緊跟著進了屋,對郎中說:“她的膝蓋傷了,勞煩郎中給看看,看用不用去醫院。”
“好,三少爺。”
郎中按照蕭寒舟的意思,走到阮迎溪的身邊仔細的看看她紅腫的膝蓋。
“哎呀,這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了?”郎中推了推眼鏡,有點為難的說。
阮迎溪和秀蘭麵麵相覷,沒敢說。
蕭寒舟總不會讓話落在地上,對郎中說:“她不聽話,所以罰跪了一天一夜。是很嚴重嗎?”
郎中反複的檢查起了阮迎溪的膝蓋,謹慎的說。
“嗯……可以先抹一點藥膏,看看能不能有好轉。這幾天儘量不要走路,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就得去醫院看看了。”
蕭寒舟不忘諷刺她:“看來你的膝蓋,遠不如你的嘴硬啊。”
阮迎溪悶悶的不說話。
蕭寒舟送郎中出去後,在外麵和郎中多聊了一會。
再回來,隨手將藥膏扔在了阮迎溪的懷裡,:“一日兩次,自己塗抹吧。一會兒我還有事,先走了。”
蕭寒舟一刻都不多耽誤,頭也不回的離開。
他走後,秀蘭開始給阮迎溪上藥。
“江月寧那邊是什麼情況?她病好了嗎?”
“小姐,江月寧落水之後發了高燒,江司令從薊州過來看女兒了。這兩天全府上下都在圍著江家父女二人轉呢。”
“說來咱們也真是點子背,江月寧欺負了小姐您那麼多次,都沒有這麼大的動靜,結果您就反擊了一次而已,事情就鬨得這麼大了。”
“那不是點子背。”阮迎溪唇邊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秀蘭就此沉默……
怪不得,蕭寒舟會這麼著急的離開。
許是去照顧江月寧了。
但凡她有一個好聽的身世,或許就不用留在蕭府做了這麼多身不由己的事情。
真正的阮迎溪也好,是她本人也罷。
至始至終,不過就是寄人籬下罷了。
若沒有小時候的孤苦無依,估計她也不會遇到蕭寒舟。
每每想起這裡,阮迎溪才逐漸意識到,蕭寒舟才是她度不過去的劫難,也是錯過便再難遇見的癡念。
每日生存在這種矛盾之下,她早已感覺到身心俱疲。
阮迎溪的難處,秀蘭也能品出一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