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94】(1 / 2)

【94】警校篇

便利店就有便攜簡易的急救藥包,裡麵該有的,像是Okay繃,酒精棉之類的都有。

如果隻是普通的破皮,其實隻要血止住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我覺得他現在被流浪貓給抓了,就應該得去醫院打一下破傷風的針。即使傷口沒有那麼深,就是破皮了,但說到底誰也說不準還會有什麼情況。

我正在發揮我的醫療知識儲備,幫鬆田陣平處理這件麻煩的小事,但是鬆田陣平一點都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雖說,我平常是那種彆人總是巴拉巴拉說我該怎麼樣怎麼樣,我每次都會很煩。比如說昨天破頭的時候,越智教官就問我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我就隻想要回去睡覺。但是,事情輪到我去關心的時候,我就非得對方聽我的。

我從來都不為我的雙標感到羞恥。

“你不去的話,我就要說你染狂犬病了。我告訴你,狂犬病是可絕症,潛伏期達20天以上,”我提出嚴肅的警告,“你要是因為這點小毛病死了的話,我每次路過你的墳墓都要朝著你的墓碑吐你口水。你懂不懂!”

鬆田陣平相當豪橫,不僅不以為意,無動於衷,還想要教訓我,“你自己都從來不管自己死活,還想管我的?”

我據理力爭道:“我哪裡不管我自己死活了?”

要是有人敢欺負到我頭上來,我絕對不會輕易繞過對方的。

鬆田陣平開始給我數一二三,“米花音樂廳,設樂家彆墅,還有昨天的杯戶城市飯店,哪一次不是你在危險裡麵了?要彆人為你提心吊膽了。”

這個我覺得太莫名其妙了,“這都是我預期之內的,你能控製狂犬病毒嗎?你能預期到嗎?你為什麼要和我比?”

這根本沒法比。

我沒把握的事情就不會輕易去做,會做的事情都是有把握的。

“可是,我們不知道你會沒事,這不就是一樣嗎?你也不知道我會沒事。對我來說,不就是被貓抓了嗎?為什麼你叫我們不要管你的事情,你就想要管我們的事情?這不是很奇怪嗎?”

這就是要吵架的節奏了!

我突然很生氣。

我瞪著鬆田陣平,直接一刀切說道:“一句話,你去不去?不去,我就不跟你說話了。”

鬆田陣平回看我的眼睛,老神在在地說道:“我沒說我不去,全程都是你一個人氣呼呼得像隻全身都是刺的河豚。”

“……”

說得我跟小朋友一樣。他真是可氣!

其他人可不會這麼對我。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去,”我咬著牙說道,“我一定要看到你得狂犬病,日後臟器衰竭至死。”

醫院醫生檢查得很快,說隻不過就是破皮,為什麼要大驚小怪的時候,我的眼睛可以把醫生立刻割成四截。

我拍著醫生的桌子,鄭重其事地說道:“醫生啊,你最好慎重發言,要是他一個月後死了,你的醫生證就準備被吊銷吧!我告訴你,像你這樣中年人回到社會裡麵,不能繼續從事與醫療相關的事業,你就等於是個到處被人瞧不起的社會廢人了。之後,為了一家老小,非法行醫可是要坐牢的。而我!我是永遠都記得你的態度是這麼敷衍,一定會上堂作證,到時候是刑罰該有多重,就有多重。你想要緩刑?你有幾千萬日元,有退休金來請辯護律師嗎?新聞大標題我都想好了,《驚!千萬年薪醫生下崗入獄隻因說了這句話》。”

“來吧!你敢不敢現在跟命運鬥!”我“嘭嘭嘭”地拍著桌子,桌子上的電腦都跟著震了震,說道“敢的話就來啊!我現在把你剛才說的那句話寫下來,你簽個字,跟我錄個像。”

醫生自掏腰包幫鬆田陣平做了全身檢查,結果他健康得不得了。

我感覺我更氣了。

抱著手臂走出醫院的時候,我覺得全世界都在與我為敵,故意針對我。鬆田陣平還跟我說風涼話,“你弄得大家都怕你了。”

“我現在處於一種誰來惹我,我就能咬誰的狀態。”

“你才是得了狂犬病的那個人吧。”

我瞪著鬆田陣平,危險地警告道:“你再不讓我,我就不跟你玩了。”

我才不要和彆人講什麼道理。

我隻有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什麼站在彆人的角度思考問題,要有同情心同理心,互相體諒才能實現有效溝通的大道理,都是弱者發言,都是為了息事寧人準備的。

我才不管!

我現在給他一個巨大台階了。

我已經努力說好話了!他再不接的話,我能原地爆炸!

鬆田陣平盯著我的臉好幾秒,然後看向旁邊的冰淇淋車,說道:“吃嗎?”

我掃了看板,說道:“我隻吃草莓的,要會放草莓果肉的那個。”

我口味經常變,以前小時候喜歡吃追求甜口的香草味,從不吃草莓口味的,就覺得賊甜;後來讀國中的時候,我喜歡清爽的檸檬味,再後來高中大學的時候,我覺得苦味的抹茶、焙茶和咖啡口味的很好吃。現在我一眼看過去,我隻覺得草莓味最好吃,要酸有酸,要甜有甜,恰到好處。

我以為鬆田陣平要對我的口味指指點點的時候,他自己朝著美食車走過去。我正在和他冷戰中,所以我固定跟他保持有1.5米的距離以上。我聽他要了草莓口味之後,老板問他說是不是給女朋友買的。鬆田陣平說不是。然後他就問是不是給女兒買的。我覺得,店家就是有性彆歧視。

我為什麼不能吃草莓?

我不能是為了預防我以後有心臟病、糖尿病和貧血吃草莓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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