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慌張的少年少女的手卻總是不時地觸碰到一起,兩人又是尷尬又是欣喜,又希望不要再撞上,卻又希望一直如此撞上。他們彼此的心跳和呼吸,仿佛已經融為一體。
終於,所有的糯米都被撿拾乾淨了。伍愉安站起身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感到自己的臉頰已經紅得像個熟透的蘋果一樣,但她還是努力保持著微笑。
兩人將糯米倒入蒸籠中,準備開始蒸煮。然而,儘管他們都在努力保持冷靜,但心中的那份曖昧卻如同火焰一般,越燒越旺。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兩人不時地偷偷看向對方,卻又總是在目光交彙的瞬間迅速移開。
終於,在經曆了一番手忙腳亂的忙碌之後,糯米被成功蒸熟。
當糯米蒸熟後,張衡又教伍愉安如何將麥芽粉與糯米飯混合在一起,直到它變得粘稠而均勻。然後,張衡就將這些都倒入大缸中,並封好缸口。
“接下來就是等待發酵了。”張衡說著轉身看向伍愉安:“這個過程需要幾天的時間,所以今晚我們隻能先到這裡了。”
月亮越升越高,月光灑滿了整個後花園。這時,田青和鳳妹終於回來了,她們端著去年釀造好的米酒,四人便坐在石桌旁,手中各自捧著一杯米酒。
“時辰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張衡與田青依依不舍地離開了伍家。
這一整晚,那些懷春的少年少女一夜都無法安枕。
翌日清晨,陽光剛剛灑滿大地,伍家的木門就被“咚咚咚”的敲門聲驚擾了。原是田媒婆又登了伍家大門。田媒婆每每登上伍家大門,都覺得心驚肉跳,這次也是猶豫再三,才最終下定了決心。
田媒婆穿著她那件略顯陳舊的藍色衣裙,頭戴一頂繡著幾朵小花的頭巾,整個人看起來有些佝僂,臉上刻滿了歲月的痕跡。她站在門口,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鼓起勇氣,推開了伍家的大門。
“伍姑娘,伍姑娘在家嗎?”田媒婆的聲音有些顫抖。
伍愉安聞聲而出,見到田媒婆,心中雖然有些無奈,但還是禮貌地請她進了屋。兩人坐在堂屋的椅子上,伍愉安為田媒婆倒了杯茶,然後靜靜地等待她開口。誰知,鳳妹卻突然開口說道:“田媒婆,你難不成為了給芊芊說媒,竟然還要來到我們姑娘家?”
田媒婆端起茶杯,輕輕地吹了口氣,綴飲了一口後,這才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終於開始說起這次來意:“伍姑娘,我這次來,的確是為了芊芊的事情。伍家姑娘,我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你要救一救芊芊呐!”
“此話從何說起?”
田媒婆輕歎一聲,眼神中帶著幾分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