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外交官一起來的,那個體型寬上許多的想必就是上次給森鷗外送信的伏特加。
而在他前麵走著的那個……
眼前擁有著銀色長發的瘦高個男人,太宰治在港口黑手黨提供的資料中看過。
那份資料看樣子也有一部分是從彆人,比如情報販子的手中拿來的,其中包含的琴酒的照片是以一個極其隱蔽的角度拍攝。
不過,不管是怎樣的角度,從能知道琴酒的所在地到能拍攝到他,怎麼想都是十分不可思議的事情。
所以……希望拍攝的人沒事。
雙手合十.jpg
照片中的琴酒混在擁擠的人群裡。
他眼神冷漠,如狼一般綠色的眼睛中含著堅冰,好像是對周圍擠著自己的人有著不滿,所以還加上了幾分殺意。
如果不是他頭上戴的那頂帽子起到了一部分遮蔽的作用,恐怕就要被認成什麼變態殺人狂了。
嘛,不過現在也挺像的。
太宰治饒有興致地將腦海中屬於照片上的琴酒和眼前緩緩向他們走來的琴酒做著比對,像是發覺了少年的視線,琴酒眼神銳利地看向他。
……
然後,鳶眸少年就發現,對方的臉更臭了。
?
少年挑了挑眉,對於對方的舉動倒是有些設想。
這種情況,要不就是琴酒討厭港口黑手黨,要不就是……他與琴酒討厭的某一類,或者某一個人有著相似之處。
太宰治猜的沒錯,他的確與琴酒討厭的人有相似的地方。
在幾個小時之前,將他送進警察局監獄的那兩個少年,看起來就和太宰治的年齡相似,導致琴酒一看到太宰治就想起了自己被一個比自己小那麼多的孩子製服這一丟臉的事情。
一想到丟臉的事,他就緊接著聯想到剛才在車上被外交官的暗諷。
橫濱的成年人都死絕了嗎?怎麼這麼多可惡的小鬼!!!
僅看見太宰治的樣子,他就心煩意亂,想要開上幾木倉。
手反射性地摸向腰間,誰知摸到了一片空蕩蕩。
……
琴酒的臉又黑了幾分,顏色都快趕上安室透了。
對此,某位臥底先生表示,你禮貌嗎?
太宰治不知道琴酒內心的這一係列波動,他也同樣不害怕對方充滿殺氣的眼神。
鳶眸少年眼神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勾起的唇弧度也幾乎小到看不見。
“想必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琴酒了,你好啊,琴酒先生,我是港口黑手黨的太宰治。”
“據我所知,您應該早就到了橫濱才對,怎麼現在才到?
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還是被橫濱的風土人情所吸引了?”
太宰治發誓,他在得到消息後就隻打電話通知了外交官,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見麵後的話也隻是隨口一說而已。
誰知,在他說完後,琴酒的
眼中就閃過了一瞬的惱怒。
風、土、人、情!
“少多管閒事。”琴酒冷冷地道。
哦?
看來在他們沒見麵的這些時間內,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啊。
手指輕揉懷中貓咪的肚子?,不管是多大的貓咪,它們的肚子總是最柔軟的,所以,少年的指尖輕而易舉地就陷入了肚子的肉肉裡。
感受到那一點點的力道,翠花輕輕地“喵喵”了兩下,然後,就感受到了來自其他人的視線。
翠花:?
貓咪順著第一股視線看去,對上了外交官的眸子。
此時的外交官已經恢複到了平時溫柔的樣子,看到貓咪看過來後愣了一下,而後彎起眉眼,放在身側的手小幅度地招了招。
喵!
翠花的尾巴也微微勾了勾。
即使在少年沒有得痱子的情況下,他與他的貓也不可能一直待在一起。
而這個例外,就是太宰治找森鷗外彙報,或者被森鷗外傳喚的情況時。
這個時候,待在首領辦公室門外的貓咪就總能碰到太宰治之後要找森鷗外的人。
除了乾部之外,像是執行官,或者一邊眼睛上有疤,看起來十分冷漠的人,穿著白大褂,有些神經質看起來是森鷗外同行的人,穿著夾克,總是笑哈哈的人,看起來清爽,向它展示鋼琴線的人,翠花都碰見過。
而執行官,是他們之中比較正常的一個。
這個正常是指,沒有特彆極端的性格,說話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