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喝酒的頻率,倒是快了不少。
反正太醫說藥酒沒問題。
而藥酒又是忘憂酒莊買的,他就喝的更加沒有顧忌了。
接下來,眾人見四爺麵上不好看,也就不敢敬酒了。
可四爺自個在那借酒消愁。
尤其腦海裡浮現出若音無助站在馬車裡,美眸絕望地望著他時。
可他卻被黑衣人包圍,根本無能為力。
見狀,孟石原和底下的孟雅靜對視一眼。
兩父女隻一個眼神,就心領神會,微微一笑。
宴席一直持續到將近黃昏,蘇培盛見四爺麵上微醺,就直接扶著四爺,先行離開了。
回到客房後,兩個太醫就喂了四爺醒酒藥。
可四爺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直接倒床不起。
“蘇公公,四爺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等就是用再好的解酒藥,也沒法子。”太醫道。
蘇培盛眉頭一挑,這是......心醉了?
唉,四爺肯定是因為福晉還沒找到,心裡不得勁。
是夜,孟石原帶著孟雅靜,來看四爺。
“蘇公公,聽說四爺醉得不省人事,我便不放心,帶雅靜過來看看。”孟石原恭恭敬敬的。
就是見了蘇培盛,也拱手行禮。
孟雅靜給微微行禮,意思了一下。
蘇培盛哪裡受得起,他身子一偏,客氣地避開了。
緊接著,他瞥了眼裡間關著的房門,道:“四爺這會在歇息,恐怕不便探望。”
“唉,都怪我,弄什麼藥酒,讓四爺喝醉了。可公公不讓我去探望,我這心裡不舒坦,不放心呀,畢竟他貴為皇子,在我的府上住著,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我沒法跟萬歲爺交代呀。”孟石原自責地道。
蘇培盛抬頭就見孟石原一臉愧疚,自責、傷心、難過、一副腸子都悔青了的樣子。
想說這位要麼是真的。
不然就是太會演了。
沉思片刻後,他道:“那行,孟大人進去可以,但切莫吵醒了四爺,看完就早點出來。”
“好好好。”孟石原說著,就朝孟雅靜抬手示意。
兩人在路過蘇培盛身邊時,小德子剛好給孟石原倒了杯茶。
結果,不曉得是孟石原沒接住,還是茶杯太燙了。
杯盞“哐當”一聲,打翻在地。
而那一杯盞的褐色茶水,也就濺了一半在蘇培盛的太監服上。
“嘶~”燙得蘇培盛眉頭緊皺,還差點叫出聲來。
可他一想到四爺還在裡頭歇息,就立馬捂住了自個的嘴巴,生怕吵醒了四爺。
小德子則抱著蘇培盛的大+腿跪下,眼裡閃過一抹不解的疑惑。
著急地道:“蘇爺爺,您要緊不,奴才一時手滑,這就......”
蘇爺爺這個稱呼,是因為蘇培盛是太監大總管。
又是他師傅的師傅,也就是祖師爺,所以就叫蘇爺爺了。
“好你個小德子,端茶送水都毛手毛腳的,不曉得爺在裡頭歇息嗎?”蘇培盛拿著拂塵在小德子身上猛甩了幾下。
瞧著倒是下手狠,其實拂塵能有多重。
不就幾根+毛而已,打人不痛的。
“蘇公公,不怪這個奴才。”孟石原拉了拉蘇培盛,道:“怪我,太過憂心四爺,一時沒端穩。”
聽到這話,蘇培盛收起訓斥小德子的嚴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