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夫人笑得有些難看的應了聲好。
這玩意現在對她來說,就是個晦氣東西,但時初沒出聲,她也就沒敢做出些什麼拒絕的動作。
她拿在手裡來回的轉著,心也越來越慌。
好在沒多久,時初就朝她抬起了隻手:“給我看看,什麼鏈子這麼厲害,我最近也事事不順,前兩天就撞到了你,就需要這麼一條鏈子來改變改變一下現狀了。”
這話,於胥夫人而言,就跟條救命稻草一樣,沒等著歐桂蘭說話,她就把那條鏈子遞給時初了。
時初接過後,就出現了很詭異的一幕,那條鏈子在她手上碎了。
簡單的來說,是沒她握住的那段,變成了灰沫,而沒握住的那些,“嘩啦”的一聲,全部掉在了地上。
那些珠子四處分散。
時初手怔了怔,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的抬眼看向了她們:“我、我這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剛接過,它自己就碎了,你們可是也有看到的,不怪我。”
胥夫人看著,是鬆了口氣。
但歐桂蘭的臉上就有些難看了,她蹙緊眉頭的看著時初,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就突然胸痛猛地吐出了口血來。
“桂蘭,你這是怎麼了?”胥夫人連忙抽了幾張紙巾出來幫她擦,這幾乎是條件反射。
想來以前她也是真心對歐桂蘭的,但誰讓歐桂蘭這人心思不正。
歐桂來並沒有說話,接過她遞來的紙巾後,就抬手擦了擦唇邊的血跡,眼睛一直在看著時初:“你到底是誰?”
時初這會也不打算再裝下去了,她眸光深深,臉上的笑淺淡,微垂著極薄的眼皮,掩下半數目光,笑得有些散漫:“你還沒資格知道我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