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嚇死我,”童雅推了推她:“你回來怎麼沒喊醒我?”
“看你睡得太香了……”顧琅的聲音讓童雅有一種她馬上就要睡過去的感覺。
“好了好了,不跟你說了,去床上睡吧,”她半拉半抱的拖著顧琅往臥室裡移動。
“恩……睡覺……”顧琅整個人壓在童雅的身上,最後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童雅被顧琅的胳膊壓住,她嫌棄的推開:“看你這麼瘦,怎麼這麼重啊?”嘴裡雖然嫌棄,但還是拽著顧琅躺好,給她蓋好毛毯:“你先睡,我去關燈。”
顧琅“恩”了一聲。
童雅關燈回來後,顧琅已經把整個床都給霸占了,她把顧琅的腿踢到一邊:“怎麼一點姑娘家的睡姿都沒有?”剛躺下,顧琅的胳膊就抱住了她,腿也打蛇隨棍一般壓在了她的腿上,臉跟著埋進了她的頸窩裡。
顧琅不在的這一個星期,童雅每晚都會躺在床上放空好一會才能睡著,有時候還覺得床太大了,習慣了有一個人睡在身邊,再自己一個人睡的時候總會覺得空落落的。
隻是這人回來,也太黏糊了吧?
童雅再次嫌棄的想要踢開顧琅的腿,卻被顧琅抱得更緊:“再動,綁你……”
聲音不大,卻威懾力十足。
童雅哼了一聲,無法改變現狀,隻能“識時務”的乖乖躺在顧琅的懷裡,外麵嘩嘩大雨,她卻窩在這個人小小的懷抱裡,感受著她噴在自己頸動脈上的呼吸,好像她的呼吸都參與著自己身體內的血液循環,一直流到心臟,很暖,很安心。
不知什麼時候就進入了深度睡眠,童雅在熟睡時和醒著的時候完全都不一樣,一直往顧琅的懷裡鑽,直到後背貼著她跳動的心臟,才滿意的不動了。
於是,第二天童雅就已這樣一種“羞恥”的姿態醒了過來,看到自己枕著顧琅的胳膊,懷裡還抱著顧琅的另一隻胳膊,而後背貼著人家雖小卻不容忽視的某處時,她大腦一片放空……昨晚……好像……不是這樣的吧?
她一動,顧琅就醒了,揉了揉剛睡醒的雙眼,捏著眉心道:“早啊。”
“早……早……”童雅有些不敢看顧琅,慌亂的想要起身,卻被顧琅一把拉回了懷裡,醉人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乖,讓我再抱一會。”
童雅果然乖乖的不動了,也許是這一個星期來對顧琅的擔驚受怕,也許是因為心裡本來就沒有討厭過顧琅,童雅對顧琅的話並沒有反抗,但是身體還有些僵硬,顧琅抱著她也不說話,手臂一點點的收緊。
氣氛有些奇怪。
童雅沒話找話道:“你……事情都辦完了?”
顧琅好半天才答:“……沒有。”
童雅敏銳的察覺到顧琅的狀態好像有些不大對勁,她轉過身來,麵對著顧琅,輕輕皺眉,“怎麼了?”一轉頭她才發現顧琅的眼中含著悲戚。
“發生什麼事了?”
顧琅搖搖頭,輕歎:“先吃早飯吧,我餓了。”
既然她這麼說了,童雅也不反對,起床洗漱,她去熬粥,顧琅出去買小籠包,很快早飯就吃完了。
“說吧,”童雅還泡了兩杯紅茶放在茶幾上。
“你今天不用上班?”顧琅反問。
童雅挑眉:“今天周日。”
顧琅了然,她依靠在沙發背上:“我沒有告訴過你我還有一個妹妹吧?同父異母的妹妹……”
市中心的一家酒店裡,單珺斐和薛孟英相對而坐。
單珺斐放肆著眼中的仇恨射向對麵的薛孟英:“看來顧夫人很喜歡和人在賓館裡談事情呢?難道現在基崇由你掌手了?想跟我們天穎談合作?”
“我們明人不說暗話,”薛孟英的情緒比起之前好了很多,她雙手疊放在腹部:“菲菲,單意在哪?”
一句話將單珺斐的怒火徹底點燃了,她做了一件這些年她做夢都想做的事情,她站起身抬手就給了薛孟英一巴掌,力氣用的很大,薛孟英措不及防,臉偏到一旁,嘴角帶著血。
薛孟英沒有反抗,而是擦了擦嘴角血,冷笑:“該不會你也不知道她在哪吧?連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恩?”
單珺斐炸了,兩步走到薛孟英麵前,抓起她胸前的領子,凶狠的說:“你tm閉嘴!單意肯定還活著,活著看你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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