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之花烈微微一笑,並沒有將這一點冒犯放在心上。
“我相信大多數人都和日番穀隊長的想法一樣,藍染明明已經死了,很多隊長都看到了這一點,為什麼我還要說藍染是罪人。”
七番隊的隊長狛村左陣點了點頭,“正是如此,藍染隊長的屍體是我親眼所見,那絕對不會有假。”
卯之花烈說道:“這樣就要說起藍染的的斬魄刀了,在你們的眼睛裡,藍染的斬魄刀是一柄什麼樣的斬魄刀?”
碎蜂立即說道:“眾所皆知,藍染隊長的斬魄刀是水係的斬魄刀。”
卯之花烈搖了搖頭,“不對喲,藍染的斬魄刀並不是水係的斬魄刀,而是幻覺係的斬魄刀,其名為鏡花水月。”
“這把斬魄刀特點是敵人隻要看到一次鏡花水月的始解,從那瞬間起就會被完全催眠,之後每當鏡花水月解放的時候就會陷入完全催眠。”
“就算知道我們知道自己被催眠也沒有辦法逃掉。”
“這把刀可以操控我們的五感,使特定對象將某一物體的姿態、外形、質感、觸覺、味道都誤認為敵人。”
“借助這種能力,即可以令蒼蠅在鏡花水月的俘虜眼中變成龍,令沼澤在鏡花水月的俘虜眼中變成花田。”
“隻要見過鏡花水月的解放就會永遠成為鏡花水月的俘虜,一旦永遠成為鏡花水月的俘虜,無論藍染何時解放斬魄刀都可以讓我們產生錯覺。”
卯之花烈用最詳細的語言,將斬魄刀鏡花水月的特點一一道來。
在場的隊長們,除了兩個人之外,無一不陷入了震驚之中。
日番穀冬獅郎第一個反應過來,“這麼說,我們都被藍染催眠了。”
“沒錯,在很久以前,我們就被藍染催眠了。”卯之花烈點頭。“所以,我們看到的藍染的屍體,並不是真正的屍體,而是藍染的斬魄刀鏡花水月。”
“等等……”京樂春水似乎發現了什麼盲點,“你剛才說,隻要看過鏡花水月的人,都會被藍染催眠。”
“是的。”
“那瞎子呢。”京樂春水不由將目光轉移到了九番隊隊長東仙要的身上。
其他的隊長也察覺到了什麼,目光不由自主的集中在了東仙要的身上。
卯之花烈說道:“既然是瞎子,那自然看不到鏡花水月,當然也不會催眠,我說的對吧,東仙要隊長。”
東仙要沉默不語。
狛村左陣頓時對自己的友人怒目而視,“東仙要,為什麼要欺騙我們,你這個家夥,和藍染是一夥的嗎?”
東仙要如果沒有被催眠,那麼他自然知道藍染的屍體並不是屍體。
而是一把斬魄刀。
但他明知道這一點,卻沒有告訴在場的眾人,這足以說明這家夥刻意隱瞞了這一點,很有可能是藍染的同夥。
東仙要沒有想到藍染的計劃會在這一刻被揭穿,麵對十幾個隊長,他實在沒有自信可以從這群人的手裡闖出去。
所以……
卍解·閻魔蟋蟀!!
刹那間,斬魄刀釋放的靈壓變成一個巨大的橢球型結界將東仙要與敵人包裹在內。
除了東仙要之外,所有人的五官都被剝奪。
但東仙要並沒有在這一刻攻擊敵人。
他很清楚,在場的隊長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更何況這其中還有一個總隊長。
那可是連藍染大人都忌憚萬分的最強死神。
所以東仙要釋放卍解的目的是逃。
雖然可能性不大,但他還是想要嘗試一下,儘量從這裡逃出去,然後向藍染大人報信,告訴藍染大人,他的計劃被戳穿了。
然而東仙要剛剛釋放出卍解,還沒有來得及走兩步,一股龐大的靈壓忽然爆發。
如山崩,似海裂的靈壓瞬間將領整個會議廳。
這不是一個人的靈壓,而是十幾個隊長同時將自己的靈壓釋放出來,混合在一起,瞬間撕開了東仙要的卍解。
當眾人恢複自己的五感時,恰好看到跑到了會議廳大門口的東仙要。
不過,眾人也發現了東仙要的麵前,多出了一個死神。
二番隊隊長,碎蜂。
碎蜂在東仙要釋放出卍解的時候,就意識到了東仙要想要逃跑,於是她果斷的朝著記憶中會議廳的大門口衝了過去。
在這裡等待著東仙要的到來。
而事實證明她確實猜對了,當東仙要的卍解被破解,她恢複視覺的那一刹那,就看到衝到自己麵前的東仙要。
碎蜂來不及細想,一拳朝著東仙要的腦袋轟了出去。
碰!
東仙要在千鈞一發之際,將斬魄刀橫在自己的胸前,擋住了碎蜂看似纖細,卻充滿了力量的拳頭。
東仙要雙腳摩擦著地麵,一路滑出了數十米後,才站穩身形。
但下一秒鐘,日番穀冬獅郎和朽木白哉卻一左一右出現在了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