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死神的斬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彆動!”
日番穀冬獅郎充滿了殺氣的聲音響起,“否則我可不敢保證自己的刀會做什麼?”
對於藍染,他算是恨到了骨子裡。
這家夥為了自己的陰謀,將雛森桃愚弄到了那種地步,他的怒火都快要壓抑不住了。
朽木白哉雖然沒有說話,但手裡的千本櫻卻劃破了東仙要的皮膚,流出了一絲絲鮮血。
他是用這種方法警告東仙要,如果稍有異動,就會立即砍下他的腦袋。
東仙要沒有反抗,因為他很清楚,如果自己還敢胡亂動彈的話,真的會死在這兩個隊長的手裡,藍染大人的計劃還沒有成功,他不願意就這麼死了。
所以他忍耐了下來。
狛村左陣痛徹心扉,走到了東仙要的麵前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在他的心裡,可是一直把東仙要當做是摯友啊。
他不明白,這個摯友到底是什麼時候走上這條路的。
麵對摯友的質問,東仙要緩緩開口說道:“你是不會懂的,狛村。”
狛村左陣正在說什麼,坐在高台上的山本元柳斎重國緩緩開口了,“卯之花隊長。”
“總隊長。”
“靜靈庭之中,除了東仙要之外,還有誰是藍染的同夥。”山本元柳斎重國問道。
眾死神聽到這番話,情不自禁的看向了一個人。
三番隊隊長,市丸銀。
因為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市丸銀曾經是藍染惣右介的副隊長。
兩個人雖然看起來一直都不怎麼對付,但如果這一切都是藍染偽裝的話,那麼市丸銀的嫌疑非常的大。
“這個嘛……”卯之花烈不由看向了三番隊隊長市丸銀。
眾人不由心動蠢蠢欲動。
卯之花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搖了搖頭,“除了東仙要之外,靜靈庭內並沒有藍染的同夥。”
市丸銀驚詫的看了卯之花烈一眼,心裡卻不停的思考起來,對方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刻意放了自己一馬。
又或者說,她其實已經知道,自己並不是真心跟在藍染的身邊?
這可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
市丸銀情不自禁的想到。
山本元柳斎重國繼續問道:“藍染如果沒有死,那麼他隱藏在什麼地方?”
卯之花烈回應道:“中央四十六室,而且我認為,中央四十六室內的賢者和審判官已經被藍染儘數殺害。”
京樂春水不由吹了一聲口哨,“那可真是乾得漂……咳咳,我的意思是,藍染真的是罪大惡極,竟然敢殺害中央四十六室的成員。”
其他死神雖然不敢明著表現出來,但臉色卻多多少少有些怪異。
畢竟中央四十六室從來都不得人心。
他們死了,也不知道多少死神會拍手大快。
山本元柳斎重國瞪了京樂春水一眼,但卻沒有追究他的口誤,淡然說道:“日番穀隊長和朽木隊長把東仙要關押起來,其他人和我一起前往中央四十六室。”
諸多死神隊長點了點頭。
一群死神跟在山本元柳斎重國的身後,朝著中央四十六室前進。
路上,浮竹十四郎擔心的說道:“我們現在都被藍染催眠,真的可以抓住藍染嗎?”
卯之花烈微笑著說道:“放心吧,浮竹隊長,鏡花水月這把斬魄刀已經被我封印在了一個沒有人可以找到都地方,沒有鏡花水月的藍染不是我們的對手。”
浮竹十四郎鬆了口氣,“這樣一來我就放心了。”
他就害怕鏡花水月在藍染的手上,對方輕輕鬆鬆就可以支配他們的五感,讓他們自相殘殺。
現在看來,卯之花隊長做事果然滴水不漏啊。
靜靈庭十幾個隊長同時行動,自然吸引了大批死神的注意力。
不少死神不明所以,但還是跟在了自己家隊長的身後,其中自然包括副隊長們。
原本隻有十幾個人的隊伍,眨眼間就擴大到了幾百人。
山本元柳斎重國一言不發,並沒有驅散這群死神。
靜靈庭安逸了數百年,新生代的死神們一個比一個不堪,一群旅禍就把靜靈庭搞的天翻地覆,在他看來,實在是太不像樣子了。
這樣的死神,如何對付無形帝國的威脅。
所以山本元柳斎重國決定,趁著這一次機會,以藍染對對象,讓這群死神先體驗一下真正的戰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