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少爺上位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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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染敲敲許瑛新房間的門,聽到應答後走了進去。

許瑛白天正在打算向選管協調宿舍問題時,導演卻親自找到了他,說要給他安排新的單人間。

在導演眼裡,許瑛、楚寧、盛希寒這三人關係似乎不錯,給他待遇好點總歸不會出錯。

住進最高規格的單人間,許瑛倒是有些受寵若驚,白天有攝像頭跟拍,他一直沒敢問顏染,他們到底找導演說了什麼,沒想到晚上顏染卻過來了。

顏染把草莓牛奶往他手裡一塞,身上披著盛希寒的外套。

“我去洗個澡。”

顏染把牛奶塞給許瑛之後就走進了浴室,關門之前又想起了什麼,露出半個腦袋,對許瑛眨眨眼:“不管誰敲門,都不要讓他進來。”

許瑛怔了怔,很快領悟了這句“誰敲門”指的是誰,臉上露出了尷尬的微笑。

“是說……盛希寒嗎?”

那條泥鰍在盛希寒身邊已經放得夠久,久居高壓環境奄奄一息,顏染打算借機處決了它,以免再生事端。

顏染一邊對許瑛說“你是個好人,要替我保守秘密”,一邊用指甲掐著魔物的頭,把它從盛希寒的口袋裡拿出來。

蔫巴巴的魔物瞪大眼睛瞧著顏染,語調帶著萬分的不甘。

顏染湊近了耳朵,想聽聽它的臨終遺言,隻聽見:

“我不是泥鰍……”

“好的,泥鰍。”顏染抬起一隻手,準備處刑。

魔物氣得翻起了白眼:“我…不、叫、泥鰍!!我叫螭!”

顏染在空中的手一滯:螭,龍之九子。

哦豁,還是個有背景的。

顏染眼眸一閃,忽然想到了什麼,他不打算就這麼結果掉螭了。

不過,這東西野性難馴,而顏染最愛啃難啃的骨頭。

他搓了搓螭的頭,扯了扯它的觸須:“叫爸爸。”

螭氣得甩了甩尾巴,憤而起身要咬顏染的手指,顏染把手一抽,螭掉在了地上——

長期缺水讓它非常衰弱,努力噗嗤著尾巴朝顏染的腿靠近,想咬上一口,汲取血液中的水分。

顏染的嘴角斜了斜,輕輕擰開了淋浴器的水管,水劈裡啪啦打落在地上,近在咫尺,螭卻沒有力氣爬過去,隻能眼睜睜地乾涸在水邊。

“你——”它用怨毒的眼神盯著顏染。

顏染不慌不忙,用指尖蘸取一滴水,淋在螭的身上。

螭眼神聚焦,拚命朝水的方向奮力而去,猛地撞在潔白的鞋麵上,又被推開一段距離。

如此循環往複了五六次,螭衰弱地趴在地上倒著氣:“士可殺不可辱,就算……就算是死……我也不能……叫你、叫你……爸爸…”

顏染:“在。”

螭又氣得活了過來,續命三秒。

它猛地挺身,用儘最後一絲力氣,瞄準人類脆弱的頸動脈咬了下去——

顏染似乎早有預料,螭啃了一嘴狐狸毛,差點被當場噎死。

它努力轉向,朝沒來得及變成狐狸的皮膚下嘴,不出所料又是同樣的結果,很顯然這就是顏染想要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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