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瑤瑤:“呸,你這個負不起責的小受。”
顏染搖搖頭,他們之間明明還很純潔……不過秦瑤瑤估計早就被謠言洗腦,跟她講道理是沒用的。
“演唱會你來嗎?給你留座。”顏染試圖轉移話題。
秦瑤瑤:“好耶!!下次出本子讓你做攻!”
顏染:。
顏染:“……算了,心累。”
收到淩圖南所在醫院的消息之後,顏染穿上外套,轉身離開演唱會的彩排現場。
“要走了?”
台上的喧鬨忽然停下,充斥著汗水和潮熱的空氣也仿佛瞬息安靜,站在舞台中央的盛希寒轉過身,視線越過幾排座位,穩穩地落在顏染身上。
“嗯。”顏染點點頭,衝看過來的許瑛他們一揮手,“你們繼續練,拜拜。”
盛希寒的目光一滯,隨即目光再次彙聚,比之前還要堅定許多:“記著你答應我的事。”
顏染輕彎眉眼,微笑著明知故問:“哪一件?”
盛希寒皺起鼻子,音色壓低:“每一件。”
“好,回見。”顏染眉梢微挑,流出天然的風流媚色,朝台上拋出一個飛吻。
身後是隊友的相互對視:他們莫名其妙覺得,自己的高冷酷哥隊友在老板麵前,莫名其妙有種被拿捏的炸毛金絲雀氣質。
·
來到淩圖南的病房,保鏢和看護被支出去,顏染關好門,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聽說你現在有交往的男人?”淩圖南虛弱問道。
顏染並未肯定也沒有否認,靜靜觀察著淩圖南的表情。
“不過,你沒有回應就對了。”淩圖南道,“我們這種人難免會多一些風言風語,和什麼人交際都無所謂,隻要不威脅到商業名譽,就不必站出來回應。”
顏染漠然地點點頭。
“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那是你的事,我不會乾涉,”淩圖南坐直了一些,“不過你要知道,玩玩便算了。”
“玩物嘛,充其量就是打發時間,”淩圖南垂垂老矣的語調因為這個話題顯得昂揚起來,“該丟就丟,彆讓他抓住你的把柄,否則非得鬨到殺人滅口的程度,麻煩得很。”
“你很聰明。趁對方還仰賴你的時候,要留底,抓住些讓對方身敗名裂的東西。”
淩圖南悠悠說著,像講述司空見慣的往事,“淩傑這小子在這件事上就從沒吃過虧,之前被人勒索過,反手便讓那人石沉大海。”
顏染默默聽著淩圖南用讚許的語氣向他傳授著劣跡。
“那麼,我母親當年也是這樣嗎?”
冷不防被問到,淩圖南一怔,隨即恢複了平靜。
“說實話,你母親什麼樣我已經不記得了。不過你不同,你是我的兒子,我留在世界上的唯一骨血。”
顏染微微皺眉,這句話似乎有些不對。
淩圖南老臉上扯出一絲冷笑,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