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染皺了皺眉,忽然向外側挪了一個身位。
“你還是先答應我之前的條件再說。”
陸景珩就算失智,也不是傻子:對付坐地起價的奸商,最好的辦法就是強買強賣——
他大力抓住顏染的肩:他今天就必須要咬這一口。
顏染把衣領拉高到頭頂,omega信息素猛地從領口散出來,他縮在裡麵甕聲甕氣:“你不答應,休想咬我。”
終於,陸景珩咬牙切齒的語氣確認了協定達成,才對準那裡狠狠咬了下去。
一股柔和寧靜的氣息沿著觸碰的位置流向他的身體,緊繃到發痛的肌肉鬆解下來,心也被什麼裝滿了,沉甸甸、暖洋洋的。
他們的信息素像是冰與水,交融而沒有一絲芥蒂,仿佛本就是一體。陸景珩伸手輕輕摟住了顏染,像是要把他塞回身體裡,填住所有的裂痕和黑洞。
顏染悄悄釋放出部分靈氣,夾雜在奶狐味的信息素中,輕輕療愈著陸景珩手臂上的傷。一麵又悄悄順走了陸景珩口袋裡的打火機,準備一分開就把它丟進垃圾堆。
就這樣靜靜地抱了十分鐘,陸景珩放開了顏染。
他們彼此的味道已經夾混在一起,關係也顯得不清不楚起來。
陸景珩這次抓顏染的手腕很熟練,拉他去藥店買了抑製劑和抑製貼,撕開之後貼在了顏染脖子上,把腺體貼得一乾二淨。
顏染:??
被標記了還有機會用這玩意?
陸景珩:“我不清楚,萬一標記失效之後會怎麼樣。你貼著會比較安全。”
顏染動了動不舒服的脖子,也懶得反駁,反正他一轉頭就會撕掉。
“你為什麼要說自己是beta?”顏染忽然問道。
“不想成為眾矢之的。”陸景珩輕描淡寫道,“和他們任何人衝突,被學校開除的都隻會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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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課堂上,班主任看著班裡戰亂後幾個破損的桌椅。
“老師,是外校的人來找茬,要欺負我們班同學!”合唱團的女生站出來作證。
“對對,是他們闖進來要打江歡,還傷著了我們班的其他同學呢!”
一名學生指指沒來上課的omega空座位:“就是他們非要打架、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