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正經人誰信仰邪神啊。
“所以,你對這個聽起來像把他們當傻子的計劃信心十足,是因為他們真的是傻子?”許然追問道。
今晚的計劃是這樣的。
許然和衛之琢立於樓頂天台上,許然負責守住唯一的通道,衛之琢負責殺死從四周攀爬上來的邪神信徒。
這是一個聽起來很荒謬的計劃,尤其是配上衛之琢一本正經的表情。
許然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
“要是他們不管我們,直接開啟血祭大陣怎麼辦?”許然問。
“血祭大陣的開啟需要時間,大約一個小時,在此期間,他們是不能動的,因此,他們在發送前,會清理一切不確定因素。”
“沒有超凡力量的居民,在發動大陣期間,會成為大陣傀儡,無須擔心。他們隻需要對付我們。”
“那要是他們看到我們,直接放棄今晚計劃怎麼辦?”
“幾十對二,誰會走?”
“也是哦。”
所以守株待兔的故事,竟然是真的。
隻要準時待在固定的木樁前,真的會有一群肥碩的兔子,飛蛾撲火地撞上來。
隻是這群兔子可能長得有點醜、內心有點邪惡罷了。
太陽剛升就漸漸落下去,夜幕降臨,滿月升起。
“也不能說全是傻子,他們在這個市的頭目,應該還是有點腦子的。”衛之琢微微仰起頭,看著朦朦月色。
經過一天一夜的雨水衝刷,空氣中的濕度極高,水汽已經接近飽和,凝成水霧,不管是月光,還是從玻璃後透出的燈光,都像是磨砂的。
“要下雪了。”她幽幽地說。
在剛剛入伏的七月。
許然還沒反應過來,衛之琢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眼前突然變暗。
整個小區的燈光,在同一時間齊刷刷熄滅,光明一瞬間被黑夜竊走,剛才明亮的或昏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