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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睡了一天一夜?”
許然從柔軟的真皮沙發上彈起,大聲驚呼。
“是啊,都說沒有翹課的大學是不完整的,恭喜你,開學第一天就翹了幾名資深教授的課,少走了四年彎路。”
衛之琢很淑女地用叉子叉起一塊駱駝肉,吃吃笑著,臉上布滿幸災樂禍的神色。
“所謂資深教授,都是些脾氣又大,思維又古板的老人,他們拿著保溫杯,麵色嚴肅走向講台,將自己的課程視若珍寶,而那些偷偷翹課或者中途開溜的學生,被他們當做平生大敵。”
“不過你不一樣,第一堂課就翹了,簡直是公開向教授叫板。”
許然一時間頭腦如漿糊。
“不對啊,你……你是不是今天也有課?”
他結結巴巴問衛之琢。
“我提前向所有教授請過假了,而且他們都很喜歡我,所以我是沒事的。”衛之琢坦然承認。
“那我……”
許然想了一會兒,靈光一閃,忽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是在執行任務啊,這應該不算翹課吧,對吧,這算翹課,怎麼都說不過去吧?”
他自認為占理,於是帶著熱切的目光看向衛之琢,希望能看到讚許的表情。
“我正要和你說這一點。”
衛之琢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
“查爾斯已經提前回到學校,向所有副校長及董事說明了情況,鑒於鄭傑林的目的,此次事件將封存,不會再有其他人知曉。”
許然有點不開心。
自己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當然,學校也給予了相應的補償。這枚銅戒本身,以及裡麵的東西,不管有什麼,現在都屬於你了。”
衛之琢的聲音如同天籟。
洗禮之後,銅戒本來是要還的。
許然為剛剛對彌洛徹學院的小小不滿,誠懇道歉。
有那麼一秒鐘,我竟然懷疑過彌洛徹學院的誠意,簡直是罪無可恕。
衛之琢看著許然對銅戒翻來覆去地觀察,一副財迷心竅的樣子,輕輕笑了一下。
“我訂了後天的機票,跟我去逛街吧,用你這枚了不起的戒指,幫我存一下買的東西。”
“行。”
許然想了沒想就答應了。
性價比最高的第一天課都翹了,再多翹一天,也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