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用出“了不起的戒指”這種形容,衛之琢你可真有眼光。
“你沒有這種東西嗎?”
他忽然想起來,衛之琢之前要是有一枚這樣的儲物空間,手機身份證那些就不用碎了,當時也不至於孤軍奮戰。
“沒挑到外表合我審美的儲物空間。”衛之琢回答。
選這種東西還要挑剔外觀的嗎?
許然搖搖頭,對衛之琢的腦回路不是很能理解。
他坐下來,開始品嘗從來沒吃過的烤駱駝。
這是衛之琢從賓館附近點的,據說是當地最有名的特色菜,做法也極其繁瑣。
首先,把煮熟的蛋,塞入魚腹中,將整條魚烤熟。
然後,把這條烤熟的魚,整個塞入雞腹中,將整隻雞烤熟。
再之後,把烤熟的雞,完整塞入羊腹中,將這隻羊烤熟。
最後,把含有腹中有蛋的魚的那隻雞所在的羊,塞入駱駝腹中,中間以一些米飯或乾果填滿縫隙,將駱駝整隻烘烤,輔以香料。
許然吃了一口鮮嫩多汁的烤駱駝肉,望著整隻駱駝呆呆出神。
“衛之琢。”
“嗯。”
“你說,這世界上有沒有烤鯨魚啊?”
衛之琢白了他一眼:“裡麵是不是還要塞一整隻長頸鹿,再包一份大象?我可買不起。”
許然嘿嘿笑了一下,又切了一塊駱駝肉下來。
好吃。
第二天,他像那些小說裡的紈絝子弟一樣,在無邊無際的寬大軟床上蘇醒。
七點鐘了。
許然洗漱完畢,去樓下的自助餐廳吃了飯。
八點左右,衛之琢的消息就發了過來。
“起床了嗎?”
後麵配著一個伸懶腰的小表情。
“嗯,準備好了。要不,我們走?”許然打字。
“好呀。”
許然取出房卡,剛推開房門,就看到走廊儘頭的衛之琢正對他招著手。
衛之琢長發慵懶地披在肩上,彆了一枚小小的粉色發卡,她換了一襲水綠色的長裙,寬鬆的裙擺散開遮住小腿,裙身勾勒出迷人的腰線。
一把遮陽傘像劍一樣拿在手中,而她的那把真劍,被她掛在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