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可以覺得有理。自己一個被害者,pua又自我感動個屁。
吾日三省吾身
1.吾沒錯
2.吾沒有錯
3.吾不可能有錯
少責怪自己,多埋怨彆人。少問自己為什麼,多問彆人憑什麼。
阮尋將那瓶藥打開,將紅色藥液倒到手心然後揉開,塗抹傷口的姿勢他並不想回憶,總之進度緩慢但順利。
當他終於以彆扭的姿勢塗完的時候,兩隻手也酸的不行了,同時也讓阮尋對自己的體力廢有了新的認知。
這種地獄開局還玩毛線啊。
當初的自己到底是怎麼敢答應來這高危世界闖一闖的。
他雙臂攤在膝蓋上,休息了一下,過了一會兒他將那紅色藥瓶放桌上,手一伸就僵住了,
糟糕,完全沒想起來這個簡單的動作對現在的自己是何種考驗。
但是——
一秒兩秒過去了,無事發生。
阮尋震驚的睜大了眼睛,他一點點的轉動坐著的上半身,發現一點疼痛都不複存在了。
簡直是活的醫學奇跡。
他站起來,轉了個身,活動了一下身體,是一點不適感都沒有。
他走到落地鏡前,紅色的藥液連著那些可怖的淤青痕跡也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打開自己的角色麵板,上麵一個大大的物品使用簡介呈現在上麵。
自謙的傷藥(已使用):藥效好的出奇,出自已經失落的K—6437武俠位麵,曾獲得“活死人,肉白骨”的美稱。因傳說流傳過廣而產生自我意識,被係統收錄。
“沒有這麼神奇,隻是人們的誇詞。實際上我也隻是平平無奇的一味藥罷了。”
阮尋將這行話看了又看。
想到剛剛自己的淤傷,又想到這瓶看起來平平無奇傷藥的藥效。
感覺比丟了中了十萬彩票了還虧。
現在想想,那隻是一個柔弱的美男子罷了,他能有什麼錯呢?
錯的還得是沒事找事扒拉人家的自己吧。
自己一開始的想法果然還是有失偏頗,有失偏頗……
不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現在
他要給義父做午飯去了。
俞石淵一覺就是睡到了下午,阮尋不想去叫,他擔心給人吵醒,但又不想餓著自己,於是隻是給他留了一人餐的午飯。
但是當下午三點半,約定的時間就快到了。
但是對方還沒出門,而阮尋已經開始思考對方是不是出門去了的時候。
那個男人終於推開了門。
而此刻的阮尋正站在他門口打算敲門
俞石淵翹著亂糟糟的頭發,打著哈欠出來,在看到阮尋的那一瞬。
雖然阮尋很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他看起來震驚又錯愕,連張著的嘴都忘記合上了。
很快就借著遮掩嘴的手迅速的收了表情。
這個過程非常的快,如果不是阮尋離他很近又一直注意著他的話,也不會發現——
發現這個男人根本就沒記起自己這號人。
阮尋:……
要麼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了,關於這個藥膏的事情。
“你看起來有什麼心事,堵在我門口乾嘛?”
“擔心您老駕鶴西去了沒人發現。”
阮尋張口就答
阮尋:……
俞石淵:……
眼前這個男人顯然適應良好,就算阮尋語出驚人也沒激起太大浪花。
他一如一開始阮尋見到的那樣,友善又溫和的笑起來,好像剛剛沒記起來的停頓和昨天的恩恩怨怨都不複存在。
“是這樣麼。”
阮尋自知在這次無形的交鋒中落了下乘,他遠不比俞石淵的情緒收放自如。
但是他想到那瓶被使用的傷藥,最後隻是垂下頭借著轉身的動作躲開了和俞石淵對上的視線。
“走吧,去吃點東西,不是馬上要到你說的出發時間了麼。”
俞石淵將阮尋的動作收進眼底。
兩人吃了一頓相對無言的餐點,阮尋是吃的下午點心,把給俞石淵的食物熱了一下。
俞石淵沒說什麼,既沒有滿意也沒有挑食,隻是快速的將麵前的食物解決掉。
這讓想要問他有沒忌口的阮尋一時間無話可說。
阮尋坐在一邊,以一種動作隱秘,實際十分明目張膽的視線盯著他看。
爭取把對方盯到發毛,然後主動問他為什麼盯著他看,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說出那個藥瓶的事情了。
畢竟那個藥瓶看起來就是遊戲係統的獎勵,你要說一般的藥就也無所謂,意思到了就好了。
可是係統的道具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說是很重要很重要的,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