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邊默默關注兩人的秋黛許哪裡還不知道兩個人的腦電波壓根沒接上,她沒忍住笑出了聲。
引得阮尋和伍角都看向她。
伍角顯然比阮尋更懂秋黛許,一下就反應了過來。
阮尋根本沒這意思,自己卻已經一連的解釋了一串了。
這都怪誰?
伍角瞪了秋黛許一眼,不再說話。
秋黛許見好就收,轉而提起另一件事。
“你好像對那個傳聞中的寶藏很感興趣的樣子,我這裡有稍微準確一點的情報,就當是我的賠禮了。”
阮尋心裡知道,他的確是感興趣的,但是他也絕不會去找,頂多就是滿足一下他的好奇心罷了。
“大多數人都知道,這個寶藏出自已經失蹤了的天才研究員宋景之手,經他之手調試過的機器,都像是有了靈魂一樣靈動。”
“他的專利一向是可以賣出天價的。”
一杯特調酒,一杯無度數果汁被擺在桌上。
秋黛許自然而然的端起一杯喝了口,誇了伍角一聲技術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錯。又將給阮尋的那份往前推了推。
“可是彆忘了他是獵芒協會的一員,雖說獵芒協會將這樣一件不知道什麼作用的寶物推到明麵上,攪亂現在的局勢,但他們一定有可以掌控局麵的手段。”
“這手段就是,寶藏的實際位置一直都沒有變,一直在獵芒協會內部。”
“他們缺的隻是打開他的線索,這才放出消息,宣稱寶藏的失落,誰找到誰得。最近又有一個成可視迷霧狀的殊異,在各個地方移動,引得人心惶惶。”
“兩件事情撞到一塊去了,自然就形成了寶藏被殊異占據鎮守的傳聞了。”
“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那個到處亂跑的殊異,應該還在子午天街那邊,距離我們這還有一段距離呢。”
獵芒協會?
繼存續理事會之後,又一個陌生的組織出現了。
但這不是關鍵
吸收了完完整整八卦的阮尋意識到了不對。
關鍵是秋黛許講的真的很細致,明明聽上去是很不得了的事情吧。
這和一點準確的消息可搭不上邊。
他問出了自己的疑問,秋黛許慢半拍的反應過來,連伍角都停下手裡乾的活,抬起頭來了。
她眨眨眼。
“真是怪了,你是俞石淵是從哪裡找來,我都想把你從他手裡挖過來了。”
“他們都恨不得我多說兩句話,好叫他們翻來覆去想個幾天,再將這些沒有營養的話編輯成好幾個版本,好賣給其他組織。
你倒好,還嫌我講的多麼?”
是啊,不是說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嘛。
誰懂啊,他隻想聽一點無傷大雅的八卦,那種注定神秘的傳聞。
而不是這種陣營之間的互相傾軋的手段,讓他有種晚上就有人要來殺他滅口的錯覺。
少年的麵色依舊沉穩,沒有尋常人聽到這個消息以後強壓的欣喜若狂,
或者得寸進尺的提問,貪婪的想要知道更多的消息的意思。
他全盤接受了這些,好像隻是聽到了一個還算不錯的故事。
但也僅僅隻是一個故事而已。
“沒有,你講的很好。”
或許是擔心自己這樣回答的太敷衍了,他轉移了話題接著說
“我對那桌的故事也好奇的很,或許我們可以一起看看後麵會發生什麼。”
秋黛許順著他的目光往那邊看,有些了然的點點頭。
“的確,千金小姐和鳳凰男的戲碼,經典不過時。”
“你喜歡看的話可以每周三來這裡碰碰運氣,那個女孩說是因為平時課業很多,所以她隻能每周三偷溜出來和這個男人約會。”
還不待阮尋說點什麼,酒館的一個方位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震的整個館都晃動起來了。
混亂中一個人大力將阮尋從座位上扯了起來。
阮尋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差點給他拖地上,來個臉刹。
那人似乎是嫌阮尋體力實在廢柴,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