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上京城人士,我從安州來。”
“那也不一樣。”
……
皇上已經下了詔令,趙梓言可以帶赤焰軍回上京城了。
單樂哪壺不開提哪壺的來了一句,“早知道讓安公子同咱們一起走了。這一路上,路途遙遠,車船店腳牙,到處都……”
後麵的話在和趙梓言對上視線的時候,訥訥的咽回去了。
“怎麼,你對那個安柳臣感興趣?”
單樂腦袋抽筋的來了句,“啊。”(單樂是助攻,和安沒有感情線!)
大賬內頓時安靜了,安靜的單樂腳趾扣地,她說了啥。
“報!”小兵蹭蹭的跑進來,“報告將軍,外麵來了個人,說是你夫郎,帶著家書來的!”
“單副將,安柳臣來了,你還不快去?”
單樂急的舌頭直打結,“不是,將軍我剛才是嘴瓢……”
小兵大聲說:“報告將軍,不是安公子,長的挺俊的,沒見過!”
小兵一字一句鏗鏘有力,還很嚴肅。
營帳內,再次陷入安靜。
過了一會兒,單樂小聲叭叭了一句,“又一個。”
“把人帶進來。”趙梓言吩咐完,就把營帳內的其他人遣散了,尤其是愛八卦的單樂,臨走時,還被她給威脅了一番。
回到她自己住的軍營大帳內。
趙梓言坐在書案前,一手撐著額頭,似是有些頭疼,正在閉目養神。
不多時,小兵將一十六七歲上下的白衣男子帶了進來。
小兵例行公事的報了一聲,看到趙梓言頭也不抬的揮了揮手,道了一聲“是”便下去了。
待營帳裡隻剩下趙梓言和那白衣少年,她才緩緩抬起眼眸,看向不遠處的人。
她的臉色很冷,看向對方的眼神也帶著幾分審視和凶狠,可是對方不僅不害怕,嘴角隱約還帶著點笑意。
安柳臣才剛送走,又來了一個帶著她的家書來的,來人也自稱是家裡人給她安排的夫郎。
此人身著緞麵的白袍,紫玉蘭腰帶束腰,唇紅齒白,鳳眼微吊,雙手抱著一把劍。
看起來應該是個有錢人家的小公子。
“信呢?”
“喏!”
對方直接丟給她。
“我叫韓羽。”
韓羽胸有成竹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