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打再怎麼強橫,終究是依托肉體凡胎還有眾生信仰之力表現出來的演神手法一種,更彆說這三個家夥身上的演神手法還那麼不倫不類。
這種壓迫到極致的終極侮辱,也讓這位掌教真人發了癲。在京城紮根立足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被人這麼侮辱,那汲取自一貫道教信眾信仰之力的先天一炁釋放,如山崩海嘯般朝著王一湧來。
這樣一個少年英才登門,無論這事成與不成,對他們來說,無非就是結個善緣罷了。
作為善堂的四名堂主,外加負責整個京城一貫道教分壇的掌教真人一死,剩下這些聚集在這個宅子裡的家夥,王一也就沒了興趣。
“你怕這個?你不是神仙嗎?還怕這個?”
話語一出,王一也算是給這次的事定了性。
說罷,王一便拂袖離開了。
“第一條規矩,彆喊老爺。”
“給我···個理由,給我個··理由!”
手裡持槍,王一看著場上這唯一一個保持清醒的一貫道教掌教大真人。
“好好好,我不欺負你,我把槍收起來了啊,來,打我,你隻有一次全力出手的機會。”
“第三條規矩,在這個宅子裡,隻有公平,公平,還是TM的公平。”
王一討了個沒趣,當下一個抬手,無形的斥力場發動,直接頂著這朝自己撲來的先天一炁,將其倒推回去,連同著這位信仰之力加身的一貫道教掌教真人一同給擠壓到牆上。
來自眾生信仰之力的先天一炁返回自身,讓這名一貫道教掌教真人在受到萬鈞重壓下依舊保持著清醒,隻是這種清醒就意味著他要清楚感受到自己身上每一根骨頭一點點化作齏粉的劇痛。這種劇痛足以讓他咬舌自儘,卻偏偏在王一的斥力場壓迫下,他連張嘴說話的能力都沒有,隻能不斷發出不似人聲的哀嚎,卻又被在外麵的梁挺,用那隔絕內外聲音和影像的陣法給阻隔了下來。
王一就像哄小孩一樣,把手裡的槍放在旁邊桌上,同時又在那步步緊逼,把這位一貫道教的掌教真人逼迫到牆邊。
“哈哈哈,端木兄,你這玩笑過了哈。”
王一在梁挺肩膀上拍了拍,這個一直用自身真炁維持陣法的漢子也是帶著點虛脫,露出一個能嚇哭孩童的笑容。
隻是剛準備跪下去高喊老爺或者大人之時,就聽到王一放空鳴槍。
“所以老夫就說了嘛,跟著他下注,穩賺不賠。好了,前戲大夥都看過了,就散了吧,明早還得去趕這場肉戲呢。”
示意讓梁挺先進宅子中歇息,吃點東西。王一這才又一次展現淩空踏步的手段,朝著不遠處迎鶴樓的方向微微拱手,並以束音成線的功夫朝著被自己邀請來看戲的幾方勢力大佬朗聲道。
他們今夜會聚在這裡,全是因為一個月前王一逐個登門拜訪,告訴他們要跟他們合作,把一貫道教給鏟了。他們不需要做什麼,隻需要在約定的時間內聚好,看戲,看著自己一個人鏟了一貫道教的高層就行。
“哈哈,我自罰三杯,自罰三杯。”
“你倒是讓我有點意外,倡優演神之法自古有之。但你們一貫道教確實圖謀不小,想著自己傳道,自己造神,自己演神,自己成神,可惜了,伱們這教義連我都能聽出來是抄彆人的,這神,再怎麼造,從根本上就出問題了。既然你說你這位掌教真人修為通天徹地,來,給我展現個具體的。”
“梁兄,辛苦了。”
王一是半點想跟他們動手的心思都沒有,一個簡單的加大功率輸出就完事了。
隻是明知道是被戲耍玩弄,這位一貫道教的掌教大真人卻隻能在王一的槍口下不斷後退,隻是這讓王一覺得很無趣。
而懾於王一這神仙手段的常人此時也是如蒙大赦,趕緊驅動著自己那兩條軟下去的腿,就朝著王一跪了下去。
而在一貫道教的宅子裡,隨著王一那一聲‘定。’
隻留下迎鶴樓中的眾人,還沒有從剛才王一的話語中回過神來。
隻是沒想到這事還真讓他做成了,雖然沒看到那一貫道教的幾名高層身影,但王一能全須全尾出來邀請他們明天上門重新劃分地盤,那這幾名高層結局是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嗬···嗬···”
這位周身蒙上一層附帶眾生信仰之力的真炁,宛若在他身上套了一層皮,確實看起來有那麼幾分神仙風采。隻是王一能聽清,也能看清,這些以一貫道教信眾信仰之力加身的先天一炁裡,多的是無數怨念和不甘。
但誰都清楚,今後這京城,不會再有一貫道教這號地頭蛇了,倒是多了一條叫王一的過江猛龍。
晚上九點,還有最後一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