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為女性,對李存璋帶給覃琴的傷害感同身受。
等於受了兩份委屈。
再加上覃琴對她毫不留情的攻擊,她就更難受了。
原本每一天的傍晚,越悠都會守著陸銜星角訓練結束,幫他放鬆筋膜拉伸肌肉,兩個人再一起去吃飯。
而出了那件事情之後,越悠在宿舍緩了一天沒有出門。
等到第二天再去的時候,陸銜星已經不參加訓練了。
一連守了幾天,都不見人。
“後來我才知道你在準備出國的事。”
所以她就直接申請去北大交換了。
要走也是她先走,被拋下了一次之後,她才不會再重蹈覆轍。
“這麼小的腦袋怎麼能想出這麼複雜的劇情?”
陸銜星伸手要摸她腦袋,被她一個閃身躲掉了。
她拍開他的手:“那你出國不能先跟我說一聲嗎?”
陸銜星:“越小姐,那時候你好像已經把我拉黑了。”
她被他的話噎住了。
好像有道理。
但是,吵架中的女人絕不低頭。
“那你跟鐘憶說一聲也好啊。”
陸銜星很是無奈:“我沒有她的聯係方式。”
她吸了吸鼻子。
“那你怎麼知道我申請了緩考?”
陸銜星直直地盯著她。
“在食堂遇見的時候她說的。”
哦……
食堂。
咳咳。
確實有一次在食堂遇見了,她打了飯菜,回頭就見到陸銜星。
當時她繃著一張臉,瞬間逃離現場,甚至情急之下直接把飯堂的餐盤端回宿舍了。
鐘憶走得慢,落在了後麵。
估計就是那個時候說的吧。
她將手裡撕得破爛的紙巾也甩開了,雙手放到腿上摳手指。
陸銜星開口的聲音很低,也帶著些許情緒。
“我沒有討厭你,是你討厭我吧。”
“不,就是你討厭我,”她嗚咽得像小動物,“不然怎麼會拉走他不拉我嘛。”
她的不甘心又湧回來了。
就是這個點,讓她無法釋懷。
在那個時間節點,在那個地方,對著那群人,發生那種事。
除了他討厭她,根本想不出來彆的原因。
陸銜星將她的旋轉椅搬了個方向,兩個人麵對麵坐著。
越悠亂扭,他雙手撐著轉椅的扶手,將她環繞在中間。
“要是不拉走他,他會留在原地,繼續胡說八道。”
“他不會就此罷手。”
越悠沒有出聲,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陸銜星:“你記不記得,我們宿舍有一個人,在省隊選拔的前兩天右手骨折了。”
“嗯,記得。”越悠點頭。
“他受傷了,李存璋就補位上去了。”
陸銜星繼續:“還有一個人,因為使用興奮劑,禁賽了。”
“啊??”
這難道也跟李存璋有關係嗎?
“就是他弄的。他以為這樣子他可以繼續替補,但是沒想到那一年所有人的資格都被取消了。”
他越發地嚴肅:“他是那種為了自己的目的會不擇一切手段的人。”
“不想你跟他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