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地出了門,生怕打擾到左右兩邊的鄰居。
上不同的樓層還需要房卡刷電梯,還好住陸銜星對門的人到深夜才回房,她正好蹭了個方便。
還可以抓他一個出其不意。
按門鈴按了許久,陸銜星終於開門了。
看見來人,他明顯愣住。
“這麼晚不睡覺?”
好家夥,先發製人?
越悠將他從上至下打量了個遍。
“我做噩夢了,夢見——”她瞥了一眼他的腳踝,“夢見你睡覺,還要穿鞋子。”
她涼涼地說道。
陸銜星明知道她在睜眼說瞎話,還是順著她的意繼續。
他一挑眉:“心有靈犀?”
越悠咬牙:“我就好奇看一下,是不是真的有人睡覺要穿鞋子?”
所以才上來敲他的門。
他無言以對,側身讓開了一條路。
越悠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大晚上的穿著鞋,你要去哪裡?”
陸銜星:“……夢遊。”
?
她怎麼不知道陸銜星還會夢遊。
再說,夢遊的人這麼對答如流的嗎?
越悠:“哦…夢遊還會流汗?”
她踮著腳去探中央空調的出風口。
沒壞。
呼呼地出著冷風,保持室溫在二十多度。
她轉回來看著陸銜星。
他的手在額頭上抹過,手指撚著汗水。
“大逃殺,跑著跑著就出汗了。”
“那你還挺講究的,跑之前還要起床穿鞋子。”
越悠狐疑地看向他的腳。
這是過兩天的比賽用鞋。
“真的不是自己偷偷地在練?”她橫了他一眼,“你現在的情況不允許加練的,這個訓練量我們三個商量過之後的定量。”
陸銜星麵無表情,沒有一點心虛的模樣。
越悠:“不能自己偷偷加練。”
末了,她不放心地加一句。
“真的加了的話告訴我們,尤其是要告訴我。”
陸銜星點點頭。
見他認真的模樣,她也跟著點點頭。
對她招手。
“那你過來。”
“乾、乾嘛?”越悠不自然地撥弄著頭發,結結巴巴地問道。
彆是要潛規則她吧?
比賽期間不能有醬醬釀釀的生活,陸銜星應該知道吧?
不過如果他從來沒有過,也可能是不知道的。
那要怎麼委婉地告訴他呢?
越悠悄悄地咬著嘴唇。
“告訴你一個秘密,”陸銜星湊到她耳邊,狀似不經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