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知從哪個角落突然竄出來一個人,仿佛一隻野獸堵住了她的路。
她的驚恐尖叫被一隻惡臭的大掌死死堵住,頭頂上方傳來男人粗重的呼吸以及沙啞的笑聲。
“嘿嘿......嘿嘿......”
這得逞般又神經質的笑讓陸椴渾身顫栗。
矮小的視線讓他無法看到對方的樣貌,平視時隻能看見對方那肮臟的長褲以及發黃的汗衫衣擺。
雙腳瞬間騰空而起,“她”如同小雞仔一般被人拎了起來,無論如何踢著腿掙紮,還是被對方輕鬆地拖進了一扇鐵門中。
那門後是昏暗的樓道口,常年潮濕發黴的灰塵味道混雜著男人身上的酸臭味令人厭惡。
那雙臂膀如同鎖鏈,緊緊桎梏著“她”。
“嗚嗚嗚——!!”
“她”無法掙紮,亦無法逃脫。
那扇近在咫尺的鐵門最終隔絕掉了“她”視線裡的最後一抹光亮,也是這時,準時的生物鐘讓陸椴清醒了過來。
外麵天還未亮,昏暗的房間裡,隻有窗簾縫隙稍稍透進來的一點微光。
“操!!”
陸椴從床上坐起,胸部劇烈起伏,青年精壯的上身冷汗直流,手背的青筋暴起,一拳狠狠捶在了床上。
“畜生!變態!”
夢中的“她”會發生什麼,陸椴不用猜都能知道,夢境的代入感極強,在門被關上的那一刻,他恨自己不能出手阻止,更不能親手揍那個人一頓!
陸椴非常生氣,立馬翻身下床去尋那個布娃娃。
說他多管閒事也好,爛好人也罷,竟然讓他知曉了此事,不把那個禽獸送去吃牢飯他能慪氣得食不下咽!
誰知詭異的是,陸椴把整個家裡裡外外都翻找了一遍,昨晚那個躺在紅木沙發上的布娃娃愣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沒有找到布娃娃,被驚醒後一身起床氣的陸椴隻能站在客廳裡無能狂怒,那隻小貓崽也醒了,大抵是餓了,蹭著陸椴的腳踝不停地喵喵叫。
“你這小家夥,怎麼不幫我看著它。”
陸椴氣得牙癢癢,一把將小奶貓抓進懷裡蹂—躪了一番,一人一貓逗了一會,陸椴給它放好貓糧和水,收拾收拾就出門了。
他今早約了小莫去茶樓吃早茶。
小莫全名叫莫愁,是陸父的專職秘書,算是他的左膀右臂,專門替他處理各種工作事項,三十幾歲的年紀前途無量,幾番攀談下來便可知對方長相憨厚卻又細心周到,為人處世溫潤和善。
“莫愁,莫愁,自在常樂嘛!”小莫嘿嘿一下笑,同陸椴介紹著自己的名字。
在等上菜的時間,莫愁與陸椴核對了即將過戶的房產詳細,陸椴驚駭地看了看單子,又看了看坐在他對麵悠閒品茶的小莫。
隻見那張清單上羅列著城中村二十幾處房產與各種中心商業的店鋪,包括一家五星級酒店的股權與管理權,這些財產所涉及到的金額可達上千萬。
陸椴隻覺得像是捧著一塊燙手山芋。
他嘴角抽了抽,猶豫道:“……確定這些都是我爸媽給我的?”
“當然,這是陸總與陸夫人送給您的入學禮物,也是您未來大學四年的收入來源。”
小莫笑了笑,認真傳達著陸父的意思。
“這些財產歸到您名下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