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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霧和甚爾去歡度結婚紀念日,結果兩個人直接跑去了國外,直到晚上惠來敲京極堂的門時,我才得知這件事。
當下我便陷入了沉默。
“那晚飯怎麼辦?”我問。
“我不太會做。”惠回答。
我倆麵麵相覷,於是在經過短暫的深思熟慮之後,我們決定去外麵吃。
不過我們還沒出門,我就接到了藥師寺涼子的電話,她說有事要來找我。
“那順便幫我帶兩份飯。”
“……”
藥師寺涼子直接掛斷了電話。
隨後我把惠趕回家寫作業,“等飯到了再叫你。”
既然父母不在家,那麼惠也隻能由我這個姨姥姥來照顧了,感覺責任重大。
大概半個小時後,藥師寺涼子帶帶泉田準一郎來到了京極堂。我見她兩手空空,便挑起了單邊的眉毛,“飯呢?”
藥師寺涼子露出不悅的表情,然後指使泉田準一郎去做飯。
泉田準一郎:……
“原來參事官叫我來是做飯的嗎?”
“知道就好,仆人。”
泉田準一郎能有什麼辦法。
泉田準一郎隻能乖乖去做飯。
“多謝,順便隔壁的冰箱食材比較豐富。”
泉田準一郎任勞任怨地去了隔壁。
在他做飯期間,藥師寺跟隨我來到會客室,向我說起了她的來意。
她從精致的手提包裡掏出了一張請帖,示意我看一下。
我接過來打開一看,不悅地挑起了眉毛,“結婚請帖,是請你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藥師寺涼子說:“我打過其他同學的電話,他們都收到了。”
我瞥了她一眼,視線望向院子,“我想你來找我應該不僅僅是這種無聊的事吧。”
“沒錯。”藥師寺涼子雙手抱胸,“如果單是普通的結婚請帖,我自然不會來找你。問題是,這不僅僅是結婚請帖的事。”
“哦?”
“你這裡,應該有高中畢業的畢業照吧。”她說。
“知道了,我去拿。”
將畢業照翻出來後,藥師寺涼子指著第二排的一個女生說:“這就是小澤花梨,不過她在高中畢業後不久就死了。就在你失蹤一個月後。”
剛才請帖上的新娘名字就是小澤花梨。
我稍稍有了些興趣。
“死去九年的人發來了結婚請帖,看來你要去參加幽婚了。”
藥師寺涼子扯了扯嘴角,“這並不好笑。”
“所以,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微微後仰,歪著頭。
電熱水壺裡的開關已經自動跳掉,我起身去接水泡茶。
身後,藥師寺涼子說:“你不是怪奇小說家嗎,這不正是一個采集素材的好機會嗎。”
“這種機會敬謝不敏。”
一聽就是很麻煩的事,所以我拒絕。當初就是因為順著對方說出了[準奏]的話,才給自己攬了一個大麻煩。誰知道這樣一個回答就等於結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