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鐘把車停下,囚先生下了車,稍稍擦擦身上的灰塵,拿出一根煙靠在車上抽了起來。不一會兒,後方一輛黑色的轎車飛馳而來,本該黑色光亮的車身被一層厚厚的泥土塗抹得臟亂不堪,車上的兩個人看到先生吃了一驚,仿佛開了鍋發現煮熟的鴨子又飛了回來。猛地刹住車,前排的兩位壯漢下了車,到後座開門,出來一位約莫四十幾歲的中年人,是個穿著棕色名牌西裝的胖子,先生看到了下車的人,迎麵走了過去,微笑著像看見了許久不見的老朋友。
“這不是錢大當家嗎?幾年不見,精神可比以前好多了。唉,這個月,囚家裡出了事,諸事在身,一直沒來得及回複大當家的慰問信,今日在此巧遇,身上又沒帶什麼禮品,還請大當家的莫要責怪,來日定當親自登門拜訪。(遞煙當家的車開的這麼急,不知欲往何處?”囚先生一邊說著,給錢大當家(錢金華)遞了一根煙,錢金華收了煙,放在嘴裡,囚先生為其點煙,錢金華深吸一口,肚子鼓的更圓實了。
“那我可就明說了。”話音剛落,四周許多身穿便裝的壯漢圍了過來。
還在車上的老鐘看到了囚先生帶上車的快報,上麵寫著錢家的當家因濫賭虧了二百萬,笑道“今天虧得估計也不少。”
“我錢家願出三倍的薪資請你來錢家,銀行的股份也一分不少,隻要囚先生您開口說好,這就上車,安享榮華。”
“大當家的,恕囚直言,我何德何能能享此厚遇?這輩子囚隻想做個山野村夫,在家裡種種田,喝喝茶。大當家的好意我心領了。”錢金華聽了,把煙蒂扔在地上,回到車裡。
“那就到此為止吧,後會有期。”大當家的到了車上拿出紅酒,倒了一杯,慢慢地喝了一口,在車上說道。
這話像是號令一樣,包圍著囚先生的那些打手一擁而上,隻見囚先生敏捷地躲開攻擊,並迅速地反擊,且大多一招製敵,不一會兒,四周的七八個人便全都倒了下去,囚先生站在人群中,又拿出煙盒,點了一根煙,說道“行,那就到此為止,多謝大當家的了。”說完轉身向車上走去。等囚先生上了車,老鐘喂的一聲,示意囚先生彆抽煙,囚先生把手垂到車窗外,香煙散發出來淡淡的煙霧,在空中飄散開來。
朦朧的煙霧中,錢大當家在車上喝著酒,笑著說道“好戲在後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