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目的並不是你,大當家的早就把你們的罪名給壓下去了,這章家隻是想借你們攻擊大當家,並讓你們隱鶴與田家反目罷了,隻要你們不露麵,一切還有轉機。”勾月聽了,停住又回過頭問道“什麼轉機?讓章家放過隱鶴和田家嗎?章家向來說一不二,隻要抓住一絲機會就絕不會放過。”
“總之囚先生會……”兩個保鏢不知何時到了老鐘身旁,拉住了他,勾月轉身要走,卻看見大廳裡的人走了出來,大當家和章大少爺往外走著,囚先生往客房走去,看見了正在爭執的幾個人。
“人都來了?都回去吧,早些休息。”囚先生說道,他有些疲倦。
“囚先生這麼快就解決了?這章家也不過如此。”老鐘調侃道。
“先發製人,後發製於人。”囚先生拋下這句話,便走回房間,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知道今晚的事情暫且算過去了,回到房間後都思考著囚先生說的這句話。
“我記得了,當時穀生也說過這樣的話!”老鐘突然坐起來對思孑說道,“想必囚先生是找到了章家的破綻,以此駁回章家的要求了,可是具體的隻能明天再問囚先生了,囚先生這人就是愛賣關子。”
“那何不現在就去問囚先生呢,囚先生向來晚睡。”
“也對,走。”
等兩人穿好衣服走到囚先生房門前,隻聽見裡麵囚先生和一個人說道“那明天勢必要去一趟南京了。”
“南京?!這又是怎麼一回事?”思孑小聲地問道。
月亮明朗地照在思孑臉上,遠處的烏鴉從月亮麵前結群飛過,月亮旁那顆最亮的星星光線漸漸暗淡下來,沒有餘熱,隻有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