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進來,在門外偷聽成何體統?”囚先生說道,思孑和老鐘走了進去,又看見大當家在囚先生房裡,都拘謹地向大當家問好。
“囚先生,大當家,到底怎麼了?好歹也讓我們幫點忙。”老鐘有些不安,對著正在喝茶的兩人說道。
“可是,你們連現在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如何幫忙?”
“那還請您快些和我們說說。”老鐘恭恭敬敬地說道。
囚先生拿起褐色的茶杯,輕輕吹了一口冒出的熱氣,熱氣消散開來,虛無而縹緲,房間裡開了地暖,溫暖極了,但是與室外的寒冷則大相徑庭,他喝了一口,一邊把茶杯放下一邊說“在窗外聽也是極不禮貌的,何不進來,飲茶細談,可彆凍壞了身子。”
隻見勾月與護衛突然出現在門外,又快步走進來,兩人穿著夜行服,身上還有著殘留的白雪,走進來,一陣冷風似的。
“好,既然人已到齊,我也開誠布公。”囚先生說完轉眼看著大當家,大當家點頭應允後方又開口說道“章家此次過來,表麵上為了隱鶴,但是實際是想讓田家失去隱鶴的幫助,他們知道隱鶴的用處,當初放棄隱鶴……”
囚先生突然停了下來,看著勾月,問道“隱鶴為什麼會被趕出章家?還請少主來講,我隻是聽些江湖傳聞。”
“章家那些臭不要臉的人,我恨不得滅他九族,要不是掌門交代不能輕舉妄動…”
“那令尊現在何處?”囚先生問道,眼神有些冷淡,似乎是故意問的。
“他……”
思孑看著勾月,勾月的眼睛暗了下來,淚水在眼裡打轉,眼前映現著過去許許多多的溫馨畫麵,思孑的內心仿佛發出共鳴,畫麵裡溫馨的場景與自己在囚先生家居住的時候是那麼相似。
囚先生慢慢地拿起茶壺,給大當家和自己倒了茶,說道“我聽章大少爺說了,隱鶴強權欺主,未經章老爺同意擅自出動,欺壓當地百姓,死在隱鶴手下的無辜村民數不勝數,如今雖然對田家恭敬有嘉,都隻是為了在田家站住腳跟,日後地位穩固了,便會置田家於不利的境地。”
“他血口噴人!”那位高大壯碩的護衛站了出來,大聲叫到。
“聽你這聲音,如果我記得沒錯,你就是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