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是自創大河劍術的大河?!”老鐘驚訝地看著蒙麵男子,隻見那中年男子,摘下口罩,左臉上有一處極其誇張的燒傷,滄桑的樣子讓誰也想不到他就是曾經與隱鶴掌門萬長陽齊名的非流派第一劍士。
“原來還有人記得我的名號。”
“你拒絕擔任掌門後不知去向,原來是當了少主的貼身侍衛。”老鐘說道。
“如此委屈自己還一路誠心誠意,雖然不知道你現在有什麼目的,但是如今我們落到這番境地不容有二心,還請您多多擔待,事成之後必然幫你重振昔日雄風。”囚先生的話裡似乎隱藏著什麼,客氣中有著幾分威脅。
“一己之雄風又有何用?現在的劍術,哪裡是子彈的對手。我……”大河跪了下來,低著頭說道“我隻求能讓隱鶴不在屈從於惡人之下,為此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劉姐!少爺醒了。”老鐘把保姆叫來給思孑更衣洗漱,自己洗漱完,往大院走去,把車上的積雪打散,擦擦車前的玻璃,深夜的雪總是無聲的,下的很大,像是想讓人們看看它的威力,老鐘算是見識到了,小聲地抱怨著。
安靜地用餐過後,大家走出大廳,分成三組上了車,但是這次的安排與以往不同,思孑與囚先生一起坐著,但是司機卻不是老鐘,老鐘在另外一輛黑色的轎車上,上麵坐著勾月和她的保鏢,勾月起初覺得奇怪,但是老鐘講了幾句笑話也就應付過去了,大當家和另外的隱鶴保鏢一同在最尾頭的車上,隱鶴的人今天的穿著有所不同,一改以往黑衣蒙麵的樣子,裝扮成了管家或保鏢的樣子,而勾月更是打扮得十分洋氣,穿了白色的長裙,以往的馬尾也放了下來,美麗極了。
“主動提出合作,這樣做真的好嗎?先發製人?可這樣不就是順從章家的意思嗎?”思孑忍不住問道。
囚先生從前排轉過頭看著思孑,思孑看見囚先生麵前浮現的心聲好壞見仁見智,但是最終的目的隻是要保下隱鶴。
思孑思考著,一路上沒再說話,隻是看看窗外的風景,想起了昨天晚上囚先生的話,突然想起了昨晚的那個夢,思孑裹緊衣服,靠在車窗上,仔細地思索中夢裡的一切,他沒有發現此時老鐘已然偷偷調轉了方向帶著隱鶴往其他地方開去,到思孑感到奇怪時,路上就隻剩下他們一輛車了,起初思孑以為是沒看見老鐘的車是因為他們開得太快了,也就沒有開口詢問原因。
等司機停了車,將二人送進了火車站,又上了火車,都隻是和囚先生兩個人在行動,囚先生一路都沒說話,把一切都當成了理所當然,思孑不明白,也沒有讀心,隻是靜靜地跟著囚先生,相信著囚先生會解釋這一切。囚先生在火車上買了份報紙,思孑坐在囚先生對麵,看見報紙背麵寫著
總議會在南京召開,總會長將蒞臨現場!
議會的主要目的是總結今年各地企業家的工作成果,並為傑出的企業進行嘉獎,參加議會的都是各行各業的精英,是獨霸一方的資本家......
思孑看了有些害怕,想象著所有的人都是一副大當家模樣的大叔,凶神惡煞地,忽的背後一涼,便沒再看下去,他轉過頭看窗外的風景,想想這是自己第一次坐火車,火車並沒有想象地那樣簡陋,顛簸,隻是人有些多,魚龍混雜的樣子,可是卻出奇地安靜,像是就要發生什麼一樣,車頭時不時發出轟隆隆的呼聲,思孑不敢四處張望,隻是看著窗外的被白雪覆蓋的遠山,等待著黑夜的到來,冬季的黑夜總是早早地到了,有遲遲不願離開,思孑有些疲憊,便趴在車間的桌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