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三人便開車離去,而沒來得及送行的牧真急匆匆跑出來,頭發淩亂,甚至沒來得及看到車子。等吃完早飯,保姆跑了過來,遞給牧真少爺一張紙條
“若章家與王爺聯手,田錢兩家的發展必然元氣大傷,島國一事,且務必上心!囚近日會去趟南京,家裡還請少爺多加管理。莫成囚”
……
春耕時,人們會把原先被積雪埋沒的作物翻出,給予氧氣與水分,使其恢複生長,需要非常的耐心,在回莫家的路上,有著許多的農民正在辛勤勞作,與他們棕色的皮膚相比,略有白雲的天空讓人覺得更加汙濁。
“先生我會儘量開的安穩一些的,還請您能多休息就多休息會兒。”
“要是累了,我可早就睡著了,春耕可是新年最辛苦,最重要的第一步啊,多看看也好,想想我以前也下田勞作過。”
“先生可得了吧,您那不就是下去看看嗎?在田地上四處望望,也能叫勞作。”
聽完老鐘的調侃,三個人都笑了起來,思孑笑得最歡,同時望向窗外看看,正在勞作的人們,還有想象先生站在田地上的畫麵。
“好久沒看見可愛的花讚小姐了,真是讓人想念啊,我在田家已經看夠勾月了,冷言冷語,像誰欠她幾百大洋似的。”老鐘的表情由喜化悲,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那孩子隻是不信任彆人,冷言冷語可能隻是少些交際的方式吧,勾月是個很聰明很懂事的孩子啊。”
“先生可真的是大度啊,你可還記得當年勾月在莫家客廳,嚷嚷著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事兒?”
“我也記得!”思孑突然開口說道,這個“也”字在思孑的世界裡似乎沒有什麼不對,因為他聽到了,在他右前方的囚先生即將發出“我記得”的聲響。
“那時候她還是個假小子,還罵了我,說……”思孑還沒說完,老鐘就迫不及待地撅起嘴巴,模仿道
“個個愛裝模作樣,今年都幾歲了?還哭鼻子,好不害臊!”
“勾月這姑娘確實改變了很多啊,特彆是今年可能會有更大的變故要承受。”囚先生這樣想著,又聯想到了花讚。
“很快就能看到花讚了,也不知道花讚這幾天過的如何。”思孑漫不經心地說道。
“想了好幾天了吧,思孑長大了。”老鐘壞笑起來,囚先生也跟著笑了。
一路的歡聲笑語,當天下午就到了莫家,思孑果不其然地睡得昏沉,老鐘讓下人來把思孑抱進去,花讚跑了出來,看到幾人回來非常開心,身上還穿著圍裙,乖巧極了,先生摸摸花讚的頭,眼裡有著十分複雜的感覺,似乎是在花讚眼裡看見了勾月,一種潛在的不安探出頭來,讓原先沉穩的囚先生有些不知所措,他如約帶著花讚去買了些花草回來,到了飯點,新來的管家把思孑叫起來,新來的管家姓豆,是陳姨的老鄉,思孑起了身,看見管家,並不是很在意,他往外走,差點來了個平地摔,管家及時拉了住他,思孑似乎仍然有些疲倦,管家問他是否需要再多休息會兒,思孑說這是常事,無需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