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不會刻意地爭鬥拚殺炫耀武力,卻又總能以更輕鬆的方式解決問題。
陰損?
不,是巧力。
現在想來白鳥覺和自家母親果然是一丘之貉,難怪那時便走得極近。
殺生丸輕笑:“以前倒沒見你和我提這些。”
白鳥覺打了個哈欠:“第一次養崽子嘛,難免糙了些。光想著操練了,忘了文化課也很重要。”
說到這裡,她看向殺生丸,麵露警惕:“你不會現在要為教育問題找我算賬了吧?先說好,概不退貨的。”
殺生丸的唇角卻莫名其妙地又彎了彎,潔白的絨尾輕顫,整個妖都透露著愉悅。
白鳥覺:???
殺生丸內心:第…第一隻幼崽!=v=!
··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在白鳥覺持之以恒的藥浴攻勢下,終於,在第一個月的月末,埋藏在虎杖悠仁身體深處的某種特殊力量露出了狐狸尾巴。
那是一種由束縛、咒力和一些血脈術法雜糅在一起扭曲結合的古怪東西,效用未知,能量核心則隱藏在虎杖悠仁脆弱的腦仁兒裡,與他的思想意識緊密紮根。
無論是白鳥覺或是殺生丸都沒見過這樣的東西,到最後似乎除了搗碎了悠仁的腦殼再長一個之外暫時沒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
白鳥覺幾次研究未果,有些頭大:“這鬼東西和虎杖悠仁的主體意識息息相關,跟菌絲似的、分也分不開來,真是絕了。”
殺生丸也神色凝重:“作用呢?這種東西是乾什麼的?”
白鳥覺緩緩合眼,遮住神光炯炯的碧綠雙瞳:“貌似是下了一道類似束縛的東西,作用是……在神誌受到衝擊時無條件地保留主體意識。”
殺生丸聞言微愣:“那豈不是……有益?”
白鳥覺眉頭深皺:“如果這束縛不是以悠仁全身的咒力作為代價就更好了,而且我現在擔心另一件事……”
“什麼?”
“不會被剝奪的主體意識、強大的肉身,你說還能是什麼?”
白鳥覺深吸口氣,一字一句地吐出:
“容、器。悠仁被做成了承載什麼鬼東西的容器!”
女人寒芒畢露,眉宇間像是積蓄起了一場暴雨。
意識到這一點的白鳥覺整個人都處在暴怒的邊緣,冥冥之中有種彆樣的不安感從心頭鑽進來,在軟肉上咬了個冰冷刺痛的小口。
一時間,有關於羂索、虎杖香織乃至腦花的種種一切在腦內瘋狂刪過,試圖拚合整理出一個真相,一個目的。
可是沒有。
白鳥覺失敗了。
無論是當年從加茂家帶回的那隻腦花樣的特級咒物,還是後來發生的一切都似乎和什麼顛覆世界的陰謀毫無關係。
她當然能感受到這其中針對她的計謀與算計,然而對方目前最為顯著的目的隻是在殺滅強者、掠奪能力。
除此以外,為什麼要把虎杖悠仁做成容器,這隻容器又要來盛放些什麼東西?
她一無所知。
白鳥覺深吸口氣,強行克製住用時間寶石反複鞭屍羂索的衝動,心中卻已經下了決斷。
“殺生丸,恐怕我需要讓悠仁在妖界多待一段時間了。我需要在他身上多留幾道保險,以及我得回名取家一趟。當年加茂家的那樣咒物,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