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宿隻戴了口罩,低調地穿著黑色衛衣和深色牛仔褲,以他的真愛粉肯定會認出他,到時候鬨上熱搜就更不好辦了。
葉梵音緊張地環顧四周,見四下無人稍微鬆了口氣,她低聲詢問“你受傷了?來醫院乾什麼?”
江宿在拍戲時就已經注意到了她的異常,她在片場時就止不住地咳嗽,他問過她經紀人,說她來醫院了。
他不發一言地伸手摸向她的額頭,不過在即將觸碰到她的那一瞬被她躲開了。
葉梵音往後退了兩步,距離感明顯,江宿當時得知她和沈言深分手的消息不知有多開心。
本以為他有機可乘,可冥冥之中像是有人故意搗亂一般,總是讓他離葉梵音越來越遠。
而這次沈言深跟江家定了親,沒人阻止,他更不想輕易放棄這次良機。
江宿掩飾住眼底的不甘和低落,他清楚一點,葉梵音不能硬逼,隻能讓她慢慢接受自己。
葉梵音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小聲開口“江宿,我們趕緊回去吧!”
沈言深在訂婚宴後被沈贏叫回主宅,代表沈家真正接班人的玉石指環在實木書桌上散發出幽綠色的光芒。
沈贏把指環放在他的手心“以後沈家由你做主,言深啊,希望你不要忘記自己的責任!”
“我知道了。”沈言深把指環戴到大拇指,他以後不用再受製於人,沈氏那些不安分的人是時候把他們摘出去了。
沈氏的大樓半夜依舊燈火通明,公司的福利好,獎金豐厚,付出和酬勞形成正比,員工們甚至都主動加班。
淩晨一點,沈言深簽完確定好手中的最後一份合同,眼前不自覺地浮現出葉梵音勾人心魄的那張臉。
他把呂特叫來“今天她在劇組有發生什麼事嗎?”
劇組裡有沈言深安排的人,呂特如實彙報“葉小姐今天拍完兩場戲過後去了醫院,發燒去醫院打了點滴。”
沈言深想起她下水戲過後精神狀態確實有些不佳,尤其是在洗澡後頭發還沒乾透的情況下被他翻來覆去的折騰那麼久。
還吃了傷身體的避孕藥…
沈言深的眸色愈漸發暗,他如今就是想飛回雲城都不行,時間根本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