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我女巫!你什麼底牌你敢這樣對我說話?(10k)(2 / 2)

“畢竟9號說警下要開一狼,而你11號也認9號是一張好人牌,那麼你對於他的這一觀點顯然也是同意的,可下的兩張票全部上給了10號,還有一張棄票了。”

“你或許會說9號已經安排了平票pk,他們隻是在按照9號的吩咐做事,可是7號不也沒有聽從這一安排嗎?”

“說明在警下玩家的心中,他們還是秉持著認為誰是預言家就上票給誰的心理。”

“平票pk這一借口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因此我就當警下的票型是每個人的原始票型,如果8號不是預言家,雖然7號反水了,但3號跟5號又憑什麼不點給8號呢?”

“再退一步講,9號隻是10號的金水而已,他又沒有說跳一張神職牌來帶隊,警下的人憑什麼聽他安排平票呢?”

“因此介於以上幾點,3號、5號、7號的票,我認為是出於他們本心投的票。”

“所以你在發言的開始,去聊了如果10號為狼,5號就得是她的狼隊友,這是實話,但你後來又很快將這個話題撇過去了,開始聊起10號的好人麵。”

“那我可不可以認為你是在否定5號不是狼呢?”

“這就又牽扯到9號所說的警下開一狼,你認為警下誰是狼?3號還是7號?7號反水的一張票,你說如果這邊10號的話肯定打不動他,那3號呢?”

“你說他聽了平票的安排,我聽你這意思好像他也是張好人牌的樣子,那你眼裡還有狼嗎我就很想知道?”

“以上是我認為你11號像狼的點,至於警下誰是狼,我如果認為10號不是預言家,那狼人就是5號、10號、11號三張,外置位再飄一張大哥或者小狼,如果你11號是大哥,那我這邊就再開一張小狼,畢竟1號、2號、4號、6號也打的火熱。”

“如果你是小狼,那就其中再開一張大哥。”

“還有就是9號確實作為我聽出來的一張好人牌,聊了不少關於10號的問題,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所以10號在我這裡的預言家麵就更低了。”

“以及9號所說的什麼,驗他力度太小,如果10號是狼,可能會更應該往警下丟金水,但她沒有這樣做,反而預言家麵提高了這點,我前麵也說過了,她讓你能夠這麼認為,本身就是一種收益。”

“因此相比於兩個預言家,我肯定會偏向站邊8號牌多一點。”

12號絕對的目光落在王長生的身上。

“我站邊8號的話,你7號就是張真金水,你作為一個實力這麼強的純種好人,居然還能反手一票掛在10號身上的?我倒是有點好奇你一會兒能怎麼發言了。”

“還有11號,你不是要我拍身份嗎?好啊,我是張女巫!”

“你還想把我打進抗推位?純屬做夢!”

“至於銀水,是那張5號,在我認為10號不太像一張預言家的情況下,你5號雖然是我的銀水,但在我的眼中,你要麼是自刀的小狼;要麼就是小狼刀了你,想做起來大哥銀水身份的。”

“畢竟這個板子裡,女巫第一天不可能不救人,狼人算準了我會開解藥,第一天即便去刀了大哥,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我女巫已經用了一瓶解藥,所以我也不藏著,直接跳出來了。”

“白晝學者你如果不知道給誰技能,那就給我增幅,我拿著兩瓶毒,我也不那麼肯定的把你11號打死,聽完8號和10號的對比發言,如果我認為的狼人沒有出局,我晚上會把他毒掉,如果我認為的狼人出局了,我就會先毒掉5號,如果我能多一瓶毒,你11號一會是守衛你就自點一票,你要是沒什麼身份,且後置位我沒聽出來彆的狼的話,多出來的這瓶毒,我應該就會用在你身上了。”

“當然,我也不恃強淩弱,這樣的身份就把你們打死,11號自己死活不情願拍身份,我也給了他自點一票的機會。”

“而你5號我可以再聽你的發言,如果你的發言能讓我認下,毒藥的歸屬我自然會另擇他人,甚至你5號的發言還關乎著我對於8號和10號的身份定義。”

“還有這張3號牌,雖然你壓手了,但總的來說,我認為7號不管是不是8號的金水,都是偏好的一張牌,5號如果不是狼,那你3號就得在我的狼坑,你也給我好好發言。”

“以及後置位的2號、6號,基於我此刻更偏向於站邊8號,所以你們兩個人的發言,我也會著重聽的。”

“當然,你1號跟4號也是一樣,我也不能百分百確定8號就是預言家,而你們就是站邊正確的好人。”

“萬一8號不是預言家呢?萬一8號是預言家,但你們裡麵開倒鉤呢?”

“所以,現在你們就給我表水吧。”

“過。”

12號絕對的發言非常囂張。

揚言讓所有人都給他好好發言和表水。

但他的底牌畢竟是一張女巫。

他把身份跳出來了,確實有資格這樣做。

隻是王長生擱一旁卻聽的不禁在心裡嘖嘖搖頭。

這女巫拿到了張女巫牌,心氣兒也太高了點。

11號打了他,他就要直接打回去。

還說如果11號一會兒不自點一票認守衛的話,晚上還可能把他給毒死。

甚至這女巫還企圖從他這裡多要一瓶毒?

“你要是站邊10號的話,我還可能考慮考慮,然而現在你是想鑽進狼團隊裡去的一個癡呆女巫,我再給你一瓶毒藥,你是不是還得反手把我給毒了啊?”

因為12號的站邊,王長生對於夜間他要增幅的對象,卻是產生了動搖。

他最開始是想著如果12號女巫能站對邊的話,晚上他就可以給對方多開一瓶毒藥,幫助好人多追一個輪次。

但現在他還是考慮考慮,把增幅用在預言家或者守衛的身上得了,萬一守衛能多守到一天人,也算是追了半個輪次。

“嘿。”王長生突然想到了有意思的一點。

剛剛11號跟10號都要12號交身份表水。

現在12號交出了自己的女巫身份,反而要所有人都給他表水。

這或許也是一種另類的風水輪流轉吧。

“拿到個女巫你是自命不凡了,真是初生牛犢不怕死啊。”

也還好12號最終沒有定死要站8號的邊。

不然等比賽結束了,他指不定會被多少人給噴碎呢。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純玉哥也沒想到會有一個女巫想要站他們狼隊的邊。

12號發言的時候,他差點快要把嘴給笑裂了。

要不是實在不能暴露,他真想現在從椅子上跳下來,跑到桌上仰天長笑三聲。

輪到了他發言,他也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不過還是笑意吟吟的準備發言。

當然,因為純玉哥畢竟是來自發癲至上這個奇葩戰隊。

所以他即便在那裡傻笑,外置位的好人也會先入為主,認為他又是在犯病,而不會第一時間想到他是一隻狼,聽到女巫發言要站邊狼人,所以才這麼笑起來。

瘋癲到不管做什麼事情彆人都不覺得奇怪。

這也是數據庫的一種。

而發癲之上這個戰隊就把自己的數據庫運營得很好。

“1號玩家發言~”

純玉哥掃了場上人一眼。

“喔,可憐的8號玩家,居然一票都沒有吃到。”

“這還能不是一張預言家嗎?”

“看來我警上對於8號的判斷沒有太大問題,所以我在這個位置應該就會跟著8號走了。”

“至於10號玩家,你的發言確實如9號所說的一樣,不管是首夜查驗9號的心路曆程,還是你的警徽流,我感覺不夠飽滿就算了,怎麼還這麼像是白天你現場編造出來的呢?”

“不太行不太行。”

“8號在我看來明顯是晚上驗的人,而你10號則是在白天驗的人,單憑這一點,就足夠我不站邊你了。”

“再加上現在已經有女巫跳出來想要站邊8號牌,那我肯定是跟著女巫走啊,12號聊的這麼鋼鐵,外置位必然沒有其他女巫了,8號我都可以不認,但12號我是一定要認下的。”

1號純玉哥開口便捧了一波12號。

然而他卻不是真的想要誇讚12號,反而是在對12號進行捧殺。

同時堅定12號的站邊。

這比他不認12號是女巫還要可惡,殺傷力更大。

誰讓忠言逆耳,虛假的話卻總得人心。

12號站錯了邊,如果後置位的牌有人指責他的話,說不定連那個人都會被12號給定義為狼人。

這誰還敢去聊12號?

起碼守衛就不敢。

雖然守衛也是一張神,但又不可能在今天跳出來。

萬一12號發瘋,把守衛反手潑死,那可真是天理不容了。

王長生隱晦地看了一眼6號夏波波,發現她也是神情莫測。

“所以我站邊8號,5號自然會被我打進10號的團隊裡,但5號又是一張銀水牌,這就得再聽一聽了。”

1號知道3號才是他的大哥。

但他在這個位置作為一張小狼牌,自然是要把好人的注意力往另外的牌身上吸引的。

隻是這個程度卻不會太過分,畢竟他雖然喜歡發瘋,但也知道一件事情。

他要是指著5號的鼻子說5號是狼,不僅5號會被完全的打進10號預言家的團隊。

外置位的好人也可能覺得5號被打的太死,反而不是狼,那3號就有可能進他們視野了。

這對於他們狼人而言,自然不是一件好事。

因此1號純玉哥,隻是稍作思索,便勾著耐人尋味的笑容,緩緩說道:“一會兒再聽一聽5號發言吧,總歸他是聽了9號我認為的一張好人牌的安排,又是個銀水,雖然我打10號是狼的話,5號投票給她,就得進10號的團隊,但還是要聽一聽嘛,給人家一個發言的機會。”

“除此之外,3號棄了票,7號是8號的金水,我站邊8號,警下開狼也隻可能在3號跟5號之間產生。”

“如果5號的發言足夠過關,那3號就要再進一步我的視野,但是我當然會覺得沒有投票的這張3號牌,相比於5號來講,更像是那張好人牌。”

“起碼他也正如12號女巫所說的一樣,在9號在沒跳出神職牌身份的情況下安排的平票pk是不那麼作數的,警下的好人可以不聽,狼人也可以不聽,但他卻沒有亂投票,反而壓了手,爭取能夠為好人提供一個平票pk的機會,所以3號在我這裡是比5號偏好一點的,但這一切都要在聽一輪他們的發言。”

“最後對話一下長生大神,你這現在這麼猛啊?雖然我知道你的站邊能力很強,但是單從警上的一輪發言,所有人的站邊其實都沒有那麼牢靠的。”

“我是這樣,女巫也是這樣。”

“所以你作為疑似預言家的金水,不給他們一輪平票發言的機會,反而直接給疑似狼人的牌猛猛衝鋒,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難道你又想打什麼騷操作嗎?”

“還有就是12號女巫點的三個狼坑——5號、10號、11號。”

“5號跟10號我聊過了,這張11號牌。”

“我覺得他警上在接到查殺後的發言還算不錯,但是警下他要12號交身份,自己卻不交身份,還說12號交不出身份,要讓12號出局。”

“那現在12號拍出了女巫的身份,要你這張拍不出身份的牌出局,你又要怎麼說呢?”

“我個人認為啊……先說好不是我在抿12號的身份,如果12號這次不跳的話,我都不會去聊的。”

“我個人認為,警上他敢那樣子去操作,總歸得是有身份的吧,而且你很難說一張壓跳的牌是狼人,所以我警上聽完12號的發言就覺得他有可能是女巫。”

“畢竟他身為守衛或者白晝學者,不會在這個位置把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在他自己的身上。”

“當然你也可以說他是狼人在做作的做自己的身份,但他現在跳了一張女巫牌,且第一天又是平安夜,女巫沒有解藥,隻有毒藥,在白晝學者藏好的情況下,也是可以跳出來的,那麼之後如果產生對跳的話,我們再考慮12號是否為女巫不就行了~”

“反正我不是女巫,我覺得後置位估計也沒有,那麼我認12號是張好,警下還試圖想讓12號出局的11號,我覺得可能得進一進狼坑。”

“如果他一會兒點票不點自己,說明他不認守位,那晚上如果白晝學者多給了女巫一瓶毒藥,我覺得是可以把11號毒死的。”

“甚至5號都還可以放一放,畢竟還有3號牌在這裡,3號跟5號沒辦法確定,11號總歸是能夠確定的。”

“就這樣吧,聽聽後麵的發言。”

“尤其是女巫點的狼坑裡的牌,還有這個2號玩家。”

“過。”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涼峰坐直了身子。

他轉頭看了一眼1號這隻陰險狡詐的狼隊友。

又是拉攏女巫,想要給女巫洗頭,騙女巫把好人毒死。

又是腳踩預言家,嘴上說著沒有把彆人站死,卻無時無刻的都想要10號的命。

跟警上他想要6號的命一樣一樣的。

然而現在一看局勢有所變化,6號很難直接再塞進狼坑裡了。

這貨直接連聊都不聊了。

這種厚臉皮,他真是得好好學習學習。

轉回頭來,涼峰的目光毫不避諱地直視所有人。

“2號發言。”

“2號這個位置認為,聽完警上警下這麼多張牌的發言,8號牌是預言家的可能,會更多一點。”

“首先警上這張1號淺淺地打了我一手,這輪還要仔細聽我的發言,我本身是應該對他抱有一定敵意的才對。”

“然而若是我現在站邊8號的話,1號確實有可能是直接在警上就站對邊的好人,我們兩個同為想要站邊8號的牌,我不會在這個位置反手打他,那麼如果1號確實是好人,我現在多表表水也是正常的事情,隻要能讓其他的好人同伴找到我就好。”

“我警上的發言並沒有明確的去聊8號,是因為我作為一張好人牌,確實沒有聽到對跳的發言,我不可能在這個位置就直接站邊,也不想表露自己的傾向,讓外周圍的好人覺得我和某張牌是同一個陣營的。”

“萬一我傾向於是預言家的那張牌實則是一頭狼人,我豈不是很難洗清自己了?”

“所以我覺得我謹慎一點,警下再交站邊,並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這點你們總能認下吧?”

今天去醫院了,開了藥,還是頭昏嗓子疼,但還是日萬了,如果有地方描寫的不夠好,或者有什麼衝突,大家可以直接評論,不過有的評論我在後台看不到,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五十多章就出了一個問題,前兩天翻書才注意到,趕緊改掉了=/=

啊,頭好暈,吃了藥一直想吐,我先休息去了家人們,你們也要好好注意身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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