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女巫:也許我應該在車底(10k求月票)(2 / 2)

“5號、6號、9號、10號、11號、12號。”

“這是我認為的幾張好人牌。”

“所以狼坑就開在了1號、2號、3號、4號、8號之間。”

“其中1號和8號為兩張定狼,3號是狼大哥,容錯就開在2號與4號之中。”

“6號的整體發言是非常正邏輯的,然而4號在警上的時候,起身就打了一手6號。”

“儘管最後沒有徹底打死,但這種迫不及待想要把彆人打進扛退位的行為,總歸是極差的。”

“但你也不是沒有一點好人麵,就如10號所說的一樣,你實在是太不像個好東西了,反而顯得你在那堆臟東西裡,竟然有點格格不入。”

“畢竟,臟東西即便再想衝鋒,也是會掩飾自己的。”

“可你不會。”

王長生的目光落在4號戰川的身上。

“因此你可能會和警上沒有選擇站邊的2號開出一個張容錯。”

“至於是誰,我甚至還要更偏向於你4號是那麼一張好人牌。”

“因為在我眼中,1號是這張定狼,他的發言從頭至尾都是在順著彆人的發言闡述著彆人的邏輯。”

“他唯一屬於自己的邏輯是,偷梁換柱、暗藏禍心。”

“既想要5號死,又想讓女巫把毒藥撒在好人的身上,還悄咪咪地保了一手自己的狼大哥3號,簡直不當人。”

“而2號在警上是被1號攻擊的一張牌,可在警下卻非但轉頭選擇和1號握手言和。”

“還順著1號的邏輯攻打了5號以及3號,當然,他主要的攻擊目標還是這張5號銀水牌,認為5號是自刀狼或者大哥。”

“所以2號在警上的操作,倒更像是騎驢找馬的觀望狼了,見風使舵。”

“到了警下,見女巫都選擇站邊自己的狼隊友,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起來悍然衝鋒。”

“所以對比於2號,我倒覺得你這個4號牌反而會偏好一點。”

“但你如果還執迷不悟的話,我也沒有辦法,總歸少了你和女巫的票,我們還是六點五比六。”

“當然,3號如果不是寂夜導師的話,那2號就更有可能是,所以你4號是被擠出來的好人,我也不在這個位置過多對話你了。”

“我是白晝學者,之所以現在跳出來,無非就是女巫跳出來鐵頭為狼隊衝鋒,我不可能讓女巫拿著一瓶毒給狼人帶隊的,所以我必須要跳。”

“這裡麵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這個隊,你也帶不動,還是讓我來吧。”

“今天全票把3號打飛,晚上你女巫給8號喂毒,如果你能有幸多接到我的一瓶毒藥,那麼你就把1號給潑了,明天起來我們就在2號和4號裡分辨最後一狼,如果幸運的話,兩天結束遊戲也不是沒有可能。”

“跟著我白晝學者走,聽明白了嗎?”

“過。”

王長生話音落下。

12號絕對的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個疙瘩。

他不明白王長生這次的發言為什麼會這麼的……

嚴厲?

恍惚間,12號都感覺自己不是在聽一名玩家的話,而是在麵對自己的教練。

隻是重新將精力投入在遊戲當中,王長生所發的言也讓他的大腦開始飛速的運轉起來。

現在王長生起跳白晝學者。

他有可能是真白晝學者。

若王長生為白晝學者,那麼8號是預言家的麵豈不是應該比10號要更大一些才對?

可他從頭至尾的發言卻都沒有聊過8號有沒有可能是預言家。

這是為什麼?

還是說……

他的這輪發言如此激進,強硬要用他白晝學者的身份帶隊。

並不是因為他真的是白晝學者,隻是不想站邊8號,所以起跳了一個身份,強行帶隊?

“不,這種概率也很小,且沒有什麼意義,唯一的可能就是7號認準了8號是那隻悍跳的狼人,所以才不顧一切的要起身站邊10號。”

然而這就又涉及到了一個問題。

如果是如此的話,他又是怎麼這麼肯定的能夠不認下8號呢?

甚至堅決到連pk發言都不想再聽。

回憶著剛才王長生的發言,12號感覺自己的腦子都快燒糊了。

“這裡麵一定還有我沒有想通的關竅……”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在王長生發言的時候,暗自都快要把後槽牙給咬碎了。

尤其是看著對方一臉自信的侃侃而談。

他真的很想撲上去把王長生的耳朵給撕咬下來。

你憑什麼?

你憑什麼不認為我是預言家??

你憑什麼直接把我打死為一張定狼牌???

你憑什麼啊!!!

“真該死……”

8號此時已經有些後悔發7號金水了。

他娘的就應該直接發這家夥一個查殺!

哪怕讓他們大哥起跳白晝學者!

再不濟讓一個小狼隊友起跳也行!

8號直搓牙子。

輪到他發言,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冷靜下來。

7號在這裡瞎勾巴搞,他還不一定是真白晝學者呢。

這貨總是有著數不清的套路在等著彆人!

他得再謹慎一些才是。

念及此,8號的臉上掛滿了被自己金水背刺的悲憤。

事實上他也確實挺悲憤的。

隻不過這份悲憤麵向的是他家大哥。

給白晝學者發金水,屬實是把他家大哥往死裡坑了。

他現在甚至都不敢去看3號的臉色。

因為他知道,聽完這麼一輪發言,憑借自己的狼同伴給大哥遞的話。

3號肯定也意識到,自己才是他的小狼隊友了。

現在他驗出的金水猛錘他大哥,他大哥還無力去辯駁。

這簡直……

“你怎麼這樣玩遊戲啊?”

8號情緒上來了。

“你是我驗出來的金水,結果你為了不站邊我,還把你的身份給拍出來??”

8號一副被氣笑的模樣。

“你這也太離譜了吧!”

“人家女巫是站對邊的一張牌,是你白晝學者站錯了,你還要人家女巫改票?改到誰的頭上?幫著狼人把我真預言家衝出去?”

“太誇張了……”

8號搖著腦袋,狀態很高,情緒十足。

他的發言帶著激動與悲愴,憤慨與哀傷。

再加上他的麵部表情。

簡直能去當話劇演員了。

演技杠杠的。

“對話一下12號,你作為女巫一定要堅定你自己的想法,不要被7號瞎帶隊,讓他帶隊,我們好人會天崩開局的。”

“你要是跟他一起舉手投票的話,他甚至都有可能認為你跟著他走了,所以晚上直接給你一個增幅,那等寂夜導師再給你丟一個削弱,明天起來你就是要出局的一張牌!”

“而且你聽白晝學者的安排,晚上還有可能再毒死另外一張好人。”

“那我們就徹底不用玩了!”

“所以……”

“女巫,堅定你的信念!”

8號的發言慷慨激昂,抑揚頓挫。

他抓著12號的腦袋瘋狂洗頭,讓本就有點發懵的12號更是分不清南北了。

“我是預言家,今天我不會外置位去歸票,因為我沒有拿到警徽,我歸不到彆人的頭上,我也沒有這個能力。”

“所以我在這個位置會定票下10號,你不要聽7號的安排,他雖然是我的金水,可他是在為狼人做事情!”

“等這局遊戲結束過後,長勝大神這個名頭也會消失了,你如果聽他安排,相信我,你最後承受不住那一切的。”

12號絕對:……

8號轉頭看向王長生。

他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其次我如果是狼,我怎麼可能在警下發你7號金水?先不說你的頭有多難洗,經曆過上一局,我肯定是不願意拿狼第一天去觸碰你的。”

“否則我不是像現在這樣把我自己往死裡坑嗎?”

“我隻有拿到了真預言家,我才會想要第一天去驗你啊!”

“你是我查驗出來的,我第一天晚上摸出來的金水,驗出來的好人,我本以為你在警下,起碼也能給我一個平票pk的機會,誰能想到你居然直接一票掛在悍跳狼的身上,讓狼隊吃到了警徽!”

“說實話,當時我在看到票型的時候,我心都是涼的!”

“現在白晝學者已經站錯邊了,我希望在場的好人不要再分票,真的,否則我就要作為預言家被狼隊以警徽的優勢扛推出局了!”

“我認為的狼坑是3號、10號、11號,這三張是定狼!”

“至於最後一隻狼,我沒拿到警徽,甚至能不能活到明天我都不知道,我肯定是沒辦法在這個位置就找到了。”

“如果我能活到晚上,我會看著驗人,如果我能活到明天,我會把查驗報出來。”

“首先這張11號為什麼會是狼人牌,你們都說他在接到12號查殺後表現出來的反應很不錯,可我卻沒有感覺。”

“在當時他那個位置,12號作為一張女巫,一直都沒有退水,可他聊了一大通,卻連身份都不敢拍,草草過麥,把發言機會交給了10號。”

“這也叫反應好?”

“他是怕把身份跳出來,如果有真神在警下,會直接把票掛在真預言家頭上嗎?”

“還是說他就是一個平民?平民又有什麼不敢報身份的呢?”

“這又不是什麼報了身份,狼隊就能直接綁票的板子,11號究竟在藏著掖著些什麼?”

“那隻能就是作為一張狼人牌,不敢跳身份啊!”

“所以我認為你12號女巫是搏殺到了一隻狼人的,11號之所以沒有在那個位置起跳,是因為當時他根本就沒反應過來,你會發他查殺吧。”

“因為你發對了查殺,所以即便在他眼中,我作為首置位開口的預言家,發言已經足夠飽滿了,他也不敢立刻就確定,我們兩個之間誰才是那張真預言家。”

“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猶豫,讓他開口就再也做不起一張預言家牌了。”

“他隻能將悍跳的工作留給他警後的狼同伴。”

“且10號起來悍跳,發了9號一張金水,但9號是不是也說了,10號的視角跟我比起來,是不如我像預言家的?”

“這大概率也是因為他們幾隻小狼昨天晚上打的格式是讓11號起跳,可現在倉促之間將起跳工作交給她10號,她一時之間沒有準備好造成的。”

“此外你們聽10號起身的發言聊了什麼?”

“她說本來想查驗7號,但是之所以最後查驗到了9號的頭上,是因為她沒有動用她的直覺,而是抿的9號卦相似乎是一張狼牌,才進驗的他。”

“如此牽強的理由,隻憑這一點,我認為就足以證明她不是預言家了。”

“畢竟咱們幾個戰隊也都算是老相識,10號光輝妹妹的直覺有多恐怖,我們多多少少也都聽聞或者見識過,可在這種關鍵的比賽裡,她卻說她沒有動用她的這種直覺,你們覺得可能嗎?”

“翻來覆去,10號都拿不起那張預言家牌。”

“警下11號更是直接站邊10號了,他開口是想打5號的,後來又聊了回去,這是大家都聽到的。”

“他們的爆點有很多,前置位的牌基本上也都一一點過了,我不想再過多贅述。”

“總之好人們跟著我歸票,今天把警徽撕掉,狼大哥和最後一隻狼在哪裡,我們明天起來再找。”

“就這樣,好人跟著我投10號,守衛你晚上去守一下7號吧。”

“本來如果我拿到警徽的話,我肯定是讓你不用守人的,這樣一來,我直接出掉10號,然後安排白晝學者把削弱技能用在另外一隻狼人身上,造成狼隊晚上必須空刀。”

“狼大哥也不敢對著狼隊使用技能,否則他第二天就要出局。”

“頂多晚上寂夜導師對著我或者女巫使用削弱,讓我們沒辦法動用技能,但總歸他也不可能一下子把我們所有好人的技能都封掉。”

“所以我們好人是不虧的。”

“隻要女巫開出了毒,或者我驗到了人,便是我們壓縮狼人生存空間的資本。”

“然而現在白晝學者站錯了邊,我不敢保證他晚上的技能會對誰使用,所以麻煩守衛你守一下他吧,我明天起來倒牌就倒牌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不過女巫你晚上可以把毒撒在11號的身上,不算寂夜導師和白晝學者的博弈,我們起碼能暫時領先一個輪次。”

“且狼隊晚上還有可能不殺我,反而轉頭去殺你女巫,就是想要去騙這張7號牌,把我留在白天扛推。”

“因此你今天晚上是必須要開毒的,我們把10號推出去,你晚上把11號毒掉,咱們好人絕對不能再冒任何一絲的風險了!”

【發言時間到】

8號的發言淒淒慘慘戚戚,真摯又誠懇,他硬是聊到了遊戲係統把他的發言掐斷。

這種滿腔熱忱,深深地打動著12號的內心。

這發言還能不是預言家?

不管哪方麵,8號明顯都是在為好人考慮啊!

還安排守衛去守7號這個莫名其妙跳出來的白晝學者!

這還能不是好人??

12號絕對看了看7號,又看了看8號。

可是

如果7號沒有跳出身份的話,他自然是會選擇相信8號的。

他本來就想要站邊8號是真預言家。

然而7號作為白晝學者起跳。

儘管他有所懷疑。

且有所不滿。

但他如果站邊8號,7號的話,是絕對不可能不仔細思考的。

而如果站邊10號,那不正好印證了7號所說的一切都是正確的嗎……

忽然間,他有些後悔直接跳出來了。

“或許我應該……”

求月票家人們。

我看有讀者覺得進度慢了,其實我是想直接一天寫兩萬的,這個板子講起來有點複雜,我需要講的通俗易懂點,不然有些沒玩過的讀者看不懂。

但一個是身體實在不允許,一個是我還有本老書要寫,一個是好不容易達到上推要求。

但是周一問編輯推薦,讓我周三再說一下,結果周三問了,以為是晚上就來了,沒來,周四一問,說是早著呢,排隊不代表排的上。

創作的激情一下子就被澆滅了,跟瓶毒似的把我直接悶了。

唉,所以隻能先勉強維持日萬了,我會儘可能縮短進度的。

家人們你們啥時候放假?我到時候努力努力爆更一下。

至於推薦,隨便吧,懶得管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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